,怎么也是您的至亲吧,那长乐侯府忒嚣张了!那个什么狗屁慕容如玉仗着
现在镇北王赏识他便这般大胆!敢当众掳走朝廷命官!长此下去,还怎么得了,外甥这是没日子可过了!”“行了!”太后一蹙眉,呵斥了一声,“你以前折腾人家还折腾的少了吗?人家也没和你计较那么多。知道你吃亏了,这次就忍下了,若是有下次,哀家定是会替你做主的!
你也许就未曾入宫了,陛下还问过哀家好几回,这次这事情就这样了。你去陛下那边给陛下请个安吧!”
“是。”被骂了的杜宪表面上看起来灰溜溜的,但是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以太后的涵养应该是已经能做到宠辱不惊的地步了,今日为了她的事情发了脾气,也是该被气到了。你想想也能想象的出来,太后才是垂帘听政的人,任何文书不管大小,都应直接到达她的手中,如今却是镇北王半道截胡,这不是摆明了镇北王有心架空她这个当太后的…
…
他们两个两手执政也不过就是半年的时间,镇北王便已经这般的僭越,等事件再长些,太后的垂帘听政怕是也该撤下去了。
杜宪猜的不错,她是成功的撮起了太后的火气,让太后不光当着杜宪的面有点失态了,等杜宪走后,她都气的摔了自己手边的一个茶碗儿。
胡嬷嬷赶紧上前将碎瓷片收拾了。
“娘娘息怒啊。凤体要紧。”她劝说道。
“凤体要紧?”太后脸色发暗,手重重的拍在了一边的桌几上,“等那个人骑到哀家的脑袋上作威作福,哀家看哀家这凤体好与不好也没什么要紧了!”
“娘娘不能这么说啊。”胡嬷嬷开导道,“不管是个什么时候,身体都只最重要的。现在镇北王还是不敢不将娘娘您放在前面。”“依哀家看来,他这般嚣张,怕是也快了。”太后愤愤不平道,“扣了杜宪的折子的确不是大事,但是他能扣杜宪的,就能扣旁人的,这是要让哀家没了双眼看,没了耳朵听
,朝堂上下就由着他一个人糊弄吗?”
“娘娘,这是不是就是只手遮天了。”胡嬷嬷问道。“你倒也知道这几个字。”太后一听,火气更盛,“他要闹,哀家就陪着他闹!哀家才是这个大齐的皇太后,是君,他不过就是一个臣!只手遮天,他敢伸那一只手出来,哀
家就剁他哪支手!”
“奴婢就是粗鄙之人,多言了多言了!”胡嬷嬷赶紧说道。
“不!”太后目光阴沉的摇了摇头,“你说的太对了!”
不能任由镇北王再这样下去了。“你一会就去看看陈子筝什么时候当值?让他当值的时候来哀家这里一次。”太后对胡嬷嬷说道,“另外催促一下,各地的秀女也是时候该抵达京城了吧,怎么这般的磨蹭?
让宫里的钦天监选个好日子,给沿途的驿站发出信去,让他们催促秀女们赶路,无比在好日子的时候安排秀女们入京!”
“是。”胡嬷嬷福了福。“等等。”太后叫住了胡嬷嬷,“哀家记得很清楚,御史台几个御史家中都有姑娘已经到了适龄的时候,你去传了哀家的旨意,哀家意欲选个日子组个游园会,就放在顾家的
小江南里面。你去给这些人家都发了帖子,让他们家的女眷带着一起去。哀家自有哀家的计较。”
“是。”胡嬷嬷领命下去。
不是要跟着陈良胡闹吗?这天下还没姓陈呢!还不是陈良说的算的时候。
这些人总要替自己妻女考虑吧。
若是她真的怒了,看这些人该怎么收场才好!游园会不过就是个幌子罢了,到时候若是她心气不顺,拉着这些人的妻女入宫与她作伴,看那些御史们怕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