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这是哪里又给伤着了么?”
敛秋关心之余又有着好奇,“怎地会送药来?”
“昨晚听闻云中王带您走后,阮大家不知为何生了好大的火气,后来知道您提前已回梨花坞,他这才气消了些。”
“奴婢瞧着云中王是个好的,才不担心呢。”
敛秋先前跟随着一起到过云中城,在云中王府住过一阵子,自然知道他对自家姑娘的好。
在那里吃穿用都是一等一的物什,他还亲自帮她家姑娘治疗臂上的伤,每天都体贴细心的给换药。
姑娘受伤的时候,更换药物之类的需要半褪衣衫,虽说其时要将云中王当成大夫来看待,不能多想。
可在敛秋看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之前姑娘嫁入沈府,将近一个月,那沈候爷也没碰上她一个衣角,现今姑娘的清白身子,可是让云中王给看去了大半啊。
她家姑娘这么好,云中王不可能没想法呀!
她一直想着,如果姑娘能与他多相处,兴许就会动了心呢,这可比那沈候爷妥当多了。
她笑嘻嘻的道:“昨晚多好的节气啊,东河畔还有放许愿灯的,您怎么就这么早回来了呢?”
这丫头,就差直白的说怎么不陪王爷去河畔那边玩儿了。
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南虞嗔怪的横得她一眼,不理她话头,抬手将小盒子先拿了过来。
“哎呀,姑娘,您嘴上怎么了?”昨晚夜里,她和稳冬回来,姑娘已是歇下,今儿清晨,她还是初次与主子面对面说话,这才发现有不妥,“怎地破皮了?”
稳冬安排好早膳进来,正好听到这话,连忙制止,“臭丫头这一惊一乍的,在姑娘面前没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也就姑娘不与你计较,纵惯着你。”
清晨是她侍候的姑娘起床洗漱,自然早已有发现,她也到了识人事的年纪,很容易就已联想到姑娘与云中王发生了状况。
姑娘素来就不是那放纵自个儿的人,想必是云中王那里起了逼迫之事。
是以,她看到了却不会轻易说出来,让姑娘羞恼与不舒适。
南虞知道这事避不过俩丫头子,除着一开始脸颊羞惭得层层生热,这会儿却已是淡定下来。
“没事儿,你们俩过来给我上药。”她缓缓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个棕色的小瓷瓶,隐约间有着丝丝缕缕的清草药香传出来,气味很是好闻。
她心情忽地就愉悦起来。
这家伙,估计是连夜赶制出来的药膏,早早就让人送来这里给她。
她忽而就对大盒子里,他给她准备的上元节礼物起了十分的期待。
在丫头子给她上药的过程,她就忍不住将大盒子捧起打开了去。
里面却还有另一个精致的檀木盒。
她耐着好奇将那盒子取出,轻手揭开盖子,一下子就惊愣住了。
精美的金丝锦绒之上,静静躺着一只饱和水透的紫罗兰玉镯,美若烟霞,散着清幽光亮。
这是珍贵上品的皇家紫玉镯子!
唯有嫁入皇家的媳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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