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管与几个丫头子俱是诧异这书房竟真的有密室。
这会儿见自家姑娘安然无恙从里边出来,王爷也将人揽住了,几人忙是低头行礼,齐齐退出书房,留夫妻二人聚话。
“你怎么在这?”南虞回过神来,也不转身,不动不挣任由他抱着,声音却是透着不容错识的冷淡,“你百务缠身不说,还要英雄救美、负责美人居所,怎么有空南下?”
“虞儿。”萧珩心下有些发慌,有力双手把住她双肩,将她扳至与他面与面相对,“你生气了?”
南虞目光由始至终都没落在他身上,只别过了脸。
她唇角边甚至还含了点笑意,“你不是嫌我不讲道理?我如今就是你所希望的那样讲道理,你愿意去忙就忙,愿意去救那女人就去,愿意让她住在府上多久都可以,敢问王爷,妾身哪有生气的资格?”
萧珩把住她双肩的手力度顿时加重,却是沉默得下来。
确实是他的不对,将她孤单独自一人放在京郊。
她生气也是应当的。
“对不起,虞儿,你随我回京可好?以后夫君只要有时间都用来陪伴你,定不会再留你自己一个人。”
“不必了,我住在这里挺好,你那王府,喜欢让多少女人入住,入住多久都可以,你也可以随时抽身去陪伴任何一个,我已知道讲道理了,你没必要再来纵容惯着我,让我误以为,我可以成为那不用讲这些道理的人。”
“南虞。”萧珩手下着力,将她扯近紧抱入怀里,“你别说这些气话,你明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哦,你不能没有我。”她语气轻淡中带着凉意,“我就得顺着你心意回去?凭什么?”
萧珩心头一阵苦涩上涌。
是啊!他凭什么?
从一开始,她就是他强求来的,即连婚事也如是。
他在她心里,根本就不足为重。
先前促使他踢书房门的重重失落情绪又再次袭来,他手力收拢,搂得她极紧极紧。
“凭你已是我的女人。”被苦涩与失落折磨得过火了,他眼底已有得戾色,“这辈子也别指望能离开我!”
“然后呢。”南虞道:“绑我回京,囚禁在王府,让我一辈子含郁而终?”
萧珩身形僵住,良久,他声音艰涩无比,“做我的女人,就让你这般不高兴?”
“是!”南虞趁他走神,一把将他推开,退离他好几步,“很不高兴,我们圆房当晚,你前头就有几个时辰赶去护住那女人,半夜回至我身边,占有了我,第二天早早就又赶去安排那女人的事儿,好几天都把我晾在那里,你把我当什么?”
“那个女人就住在王府,那个所谓的我的家,她和我夫君一起住在家里,你让我怎么高兴?”
“虞儿。”萧珩往前得一步,声音微凝,“她的身份特殊,我护的并非是她,而是她的这个身份,这个身份就如一个物什,关系到天下动乱存亡,你可明了?”
“言下之意,以后她就得在你身边受着庇护,我这个所谓的妻室就得靠边站,是么?”
南虞说着便是自嘲,“你看,我就是这么个不讲道理的人,你又何必再让我回京?”
萧珩深邃眸底却有得簇流光闪过,长臂伸去将她捉住,扣紧她腰身,亲吻随之轻印上她额门,“你在意我,是不是?”
“念念,你是不是好在意我?”他低头,亲吻在她脸上与唇间流连,“是不是怕我对别的女人好?”
南虞一听他唤念念,脑海里就不由自主想起在凤凰居卧室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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