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但从商业角度出发,我却唯恐有关方面给不出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不仅是对国民感情的
巨大伤害,更是一次商业上的信任危机,甚至有可能导致古玩市场的低迷。”“最后,我是想说,郑氏这个名字的分量实在是有些沉,它的辉煌我敢坦言根本无从复制,所以只能希望这个郑氏古行,能尽量努力,就算是为了一份对先辈的敬意,也万
不可砸了郑氏这个名字。你们的动作,千千万同胞在看着,我们一起等待惊喜吧。”很长的一段话,被采访的人是南方一个知名实业公司的董事长马巴奥,是新疆大地里走出来的一位商业与演讲天才,当然,这次他是以一个资深收藏家的身份接受采访的
,按照他的说法啊,他把自己所赚的一半钱财用来搞收藏了。
“你怎么看?”我把手里的报纸放在桌上,吴怀说道:“来着不善啊!”
“我似乎从来都不认识这个马巴奥,他为什会这么针对郑氏?而且从他说的这些话来看,好像对郑氏的历史颇为了解。”马巴奥接受采访的这番话说的极其恶毒,虽然看似不偏不倚保持中立,甚至还在言语上对郑氏颇多鼓励,但是从他嘴里出来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在把郑氏往墙根下面逼
。他先说了郑氏,给后面要说的话埋下了伏笔,又说站在他个人的角度,希望看到南柯一梦的问世,把自己的身影给立正了,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君子,再之后又说了‘唯恐’带来商业上某些不好的影响,便更加增强了话语的说服力。如此一来,不管这次迷幻镂空问世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他也能利于先天不败之地。往下他的言乱便开始呼应上面提到的郑氏,所说的话带来的效果有两个,一是如果迷幻镂空的消息是假的,那么这臭的不仅是这个‘郑氏’的招牌,更是历史上那个‘郑氏’的招牌,是一种侮辱祖先人神共愤的行径,这样一旦迷幻镂空出现什么纰漏,那么郑氏势必会罪加一等,让人厌恶排斥而无法生存。而另一个可能,就是迷幻镂空万一是真的,那也只能说我们有点小成
功,跟历史上的那个郑氏比起来简直就是不足一提,到时候自然会有媒体开始挖过去的郑氏,于是两相对比之下,再明亮的萤火也无法与皓月争辉。“可能只是无心的?”吴怀想了半天,有些不确定的说了句。“这个无心简直太恶毒了,让我根本无法相信这只是一个无心之举。你看看人家接受采访说的这些话,这是多么
漂亮的稿子?要说这不是提前准备好的,老吴你相信吗?”我又拿起这份报纸看了好半天,这些话说得简直没有一点纰漏。
耸了耸肩膀,吴怀说道:“我也说不好,不是很确定,但我更愿意相信他只是一个无心之举,不然他这么明显的针对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简直太可怕了。”
我拿起调羹搅着杯子里的咖啡没有说话,吴怀又试探着问道:“那东家,我们要不要开始反击?”这个言论的出现让他警惕起来。
“不忙!”我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到时候,我们没必要跟他们打口水仗。”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我把咖啡舀到勺子里又倒进被子里,又舀到勺子里放在嘴边,最后还是没能喝下去的又给倒回了杯子。“等?”吴怀疑惑的问了句,他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说道:“等,等迷幻镂空问世,等所有人震撼的时候,就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一定要干脆利落,不能有丝毫的拖泥带
水。”
“那等到那时候了,我们又该怎么反击?”吴怀做事喜欢首先明确调理,然后根据预先设定的一步一步沉稳的前进。
我摇了摇头,说道:“等到了那时候,你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形势会给你创造光明的瞬间,只要能把握住,我们立刻就能光辉万丈。”
吴怀带着一头雾水离去,他还是没能明白我所说的形势带来的光明究竟是什么时候。陈庆之早就他手底下的专家放了一个短假,让出来帮忙进行布控,范存龙这两天都是泡在店里,他想跟着那个专家好好见识学些一下现代的布控技术,并且顺带跟那些保安熟悉一下。他就像是一条从山里走出来的恶狼,拼命汲取着一切可能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