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是难以接受?”
而那白蔻闻言,也没有再绕圈子,而是很干脆的对着我开口解释道。
“待会我会往你手腕上放一些蛊蛊,它们会将这些虫卵给吃个干干净净,绝不会留下任何的后患,只不过这过程会...”剩下的话,我已经不用听了,因为我已经知道她究竟是想要说些什么了,以前我曾经在某本杂志上面看到过这样一个新闻,说有一伙团队研究出来一个很有意思的治病方
式叫做蛆疗法。
所谓蛆疗法虽然听上去很容易让人摸不着头脑,其实也简单的很,大概就是直接放一堆蛆虫在人的伤口之上,让蛆虫把伤口上面的腐肉给吃干净,只留下新生的血肉。根据那些专家的说法,这种方法是有利无害,因为即便用再高端的设备,人类也无法在保证不伤害新生肉芽的情况之下将伤口上面的腐肉都给去除掉,这种法子可以让病
人伤口愈合的速度增快许多。
虽然这种法子那些专家们说的是天花乱坠,但却很少有人愿意尝试,究其原因无非是因为只要是个人,都无法接受这种恶心的治疗方式,无论它对人再怎么有利。
其实我也知道,在医学上面利用一些动物治疗是很常见的事情,就好比水蛭,很早之前就被用作放血治疗,据说效果极为不错,可以让病人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痛。
我虽然是个守墓人,也算是经历过各种事情了,但是在这种事情上面,我去常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心里还是会本能的去抵触。
似乎是知道我有多么的讨厌虫子,在看到我一直迟迟不语之后,我那便宜姐姐便立刻再次轻声开口劝解道。
“阿弟,姐姐不会害你的,你要相信我,这些蛊蛊都很可爱的,它们是绝对不会伤害到你的,要不然待会姐姐捂住你的眼睛好不好?看不到就不会怕了。”
虽然心中真的很是不情愿接受这种疗法,但是当我在看到那株人形药王依旧不停的在往苏惜水的嘴里喂食双生花之后,便只好咬牙答应道。
“不用了,你快点吧。”
话刚一说完,我便转过脑袋去不再看向自己的手腕,而是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只与蜘蛛戏耍的大麋鹿身上。
也幸亏有它的帮忙,这才让我有得以喘息的时机,虽然这家伙儿是好是坏我暂时还不能够肯定,但死在它蹄子下面的蜘蛛,却是比我们一伙人加起来就要多。一听我点头答应,我那便宜姐姐就好似生怕我会突然反悔一般,立刻便伸手向着自己腰间的口袋一抓,接着,一只通体雪白如玉,身体仅有泥鳅大小的守宫就出现在了她
的手中。看到白蔻拿出来的是一只守宫,我却是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因为我之前还以为她要拿什么蛆虫之类很恶心的玩意儿给我治疗呢,原来只不过是一只守宫而已,这把我给
吓的。
作为一个有传承的守墓人,我不但对守宫这种东西不会陌生,以前甚至还亲手养过一条豹纹守宫呢,这玩意儿一般情况下不会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然而还没等我刚松一口气,正想问问白蔻究竟想要怎么帮我治疗之时,她却是已经将那只白玉守宫给放在了我的手腕之上。
白玉守宫刚一接触到我的皮肤,我首先感觉到的便是一阵冰冷之感,那种感觉就好似三九寒天忽然被人往衣服里面塞了一块冰渣子一般。
这忽如其来的冰凉之感,令我整个人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那只白玉守宫已闪电般的伸出了它那粉嫩的舌头。
直到那守宫的舌头接触到我的皮肤,我这才明白刚刚白蔻跟我说话的时候为啥一直不敢拿正眼看我,合着她一直都在忽悠我啊!几乎是当那只白玉守宫的舌头接触到我血肉的刹那,我虽然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恶心或是疼痛的感觉,但却总有一种忍不住想要尿裤子的感觉,因为这玩意儿的舌头就好像
通了电一般,几乎每接触一下我的血肉,我的身体之中立刻便会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这种感觉,虽然不疼,却让人十分的难以忍受,因为这会让人觉得几乎身体里面每一个毛孔都痒痒的。
如果仅仅只是很痒也就算了,关键是被连续电击之后,我已经快要有些被电到要失禁了,这要是真尿了裤子,可让我把这张老脸往那割啊?然而就在我正强自忍耐,唯恐会尿了裤子之时,却是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地面传递到了我的身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