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总得想个办法拒绝他的这个安排。
到机场的时候,她说:“这一趟之后,我直接回学校,好久见不到庶奶奶,我去云南转机。”
不跟他同路,逃跑的几率大一些。
寒愈又怎么会看不穿她的小心思?
倒也点了头,“杭礼陪你去,住两天再上南都。”
正好,他可以把公司堆积事务处理一下。
夜千宠已经蹙了眉,杭礼跟着她,和他本人盯着她一点区别都没有。
寒宴用一种看“同病相怜”之人的表情看她,稍稍凑过去,“别挣扎了,其实部队也很不赖,我生活五年还没腻呢。”
部队?
她只听伍叔说带她去个地方,没说去哪。
这是带她直接去部队选保镖?
选个保镖就去个部队,部队是他家么?
当然,这些她都只能腹诽。
倒是寒宴,劝完她,登机后,他又问他小叔:“我爸走了么?”
渴望他爹能救他一命,直接把他带回家去。
杭礼笑着替主子回答:“你爹说了,权由寒总管教你。”
寒宴无声的靠了回去,戴上眼罩:坑儿的爹。
*
他们抵达南都的时候,并没有人接机,有可能老太太那边根本不知道寒愈回来,说明寒穗也没提这件事。
寒穗自己知道想坐上大区总裁之位而耍的那些心眼多么不入流,除了愧对寒愈,她最愧疚的还是老太太,毕竟老太太确实疼她。
所以她不想寒愈把这些事告诉老太太,往后她可以怎么都听寒愈的,就这点要求。
寒宴受了伤,所以寒愈准他一同去寒公馆住,顺便叫了满月楼过来。
满月楼这一过来就是两个病号。
听到寒愈咳嗽,眉头就打紧,“这么久还不好?”
杭礼抿唇,咳血的事还没说呢就,满神医就这么大反应。
满月楼正在给寒宴检查伤口,曾经身为军医,就算伤口开始愈合,他也知道是枪伤,无声的看了一眼寒愈。
没多问,也没多说。
倒是这一抬头,看到女孩嘴角细细的划痕,顿时心疼了,“千千怎么伤了?”
“啊!”寒宴一声嚎。
因为满神医直接放下了他的衣服,卷了两卷的衣角重量落在伤口上。
疼啊!
满月楼却只回过头,冷淡的一句:“忍着。”
我靠!寒宴心里很想开始骂娘,这什么世道啊?他算是见识到了,原来变态宠她的不只是小叔,这怎么又来一个?
那他以后要把千千追到手岂不是又增加一个难度?
寒愈看了她,顺势道:“没见其他地方受伤,你给她查查吧。”
是疏忽了,在纽芬兰的时候竟然也没想起来带她去医院看看,寒宴都伤成那个样子,万一她身上哪里还有碰伤。
但是夜千宠拿起小手包,淡淡:“我没事,不用看。”
她现在不是对谁有情绪,是都懒得搭理,觉得费劲,疲惫。
于是转身上楼,之际一句:“困,我去睡觉。”
看她走了,满月楼微微挑眉看向寒愈,“你又惹她了?”
寒愈端着杯子正在吃药,也没理会他。
卧室里。
夜千宠换下衣服,本来想直接躺下就睡,但是又觉得不太舒服,只好撑着疲惫去冲个澡。
这些天她确实是累,跟寒宴奔波累的是身体,这倒还好。最近两天几乎每天跟那个男人’斗智斗勇’,拌嘴都不想落下风,挺费精神的。
热水洒在身上,尤其舒服,不过她不敢泡进浴缸,怕直接睡着。
就这个时间,她要是泡在浴缸里溺死了,估计那那个男人也不会来看她的,看得出来,他最近一直在生闷气。
嗯,他在这儿,已经变成’那个男人’了,生闷气的不只是他。
不过,夜千宠还真是想错了。
吃完药,寒愈就上了楼,没回自己卧室,在楼梯口转脚直接推门进了她这儿,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一边迈步往窗户边走。
打开窗户透透气。
他就是专门来等她的,所以什么也不做,双手放在兜里安静的等着。
等浴室水声停下,磨砂玻璃隐约可见她正在擦干身体,男人才来到浴室门口。
同样是不敲门,抬手直接就推开走了进去。
起初夜千宠没看到他,因为镜子也被雾气弥漫了一层,她不知道有人进来。
直到转身把擦身体的毛巾放回去,猛地看到了身边多出来的黑色身影,一个惊呼已经挤到了喉咙口。
随即转变成了气愤,“有毛病啊?!你懂不懂礼貌?”
男人倒是反而不疾不徐,“吓到你了?”
明知故问!
夜千宠气得把毛巾一扔,身体却被他抱了过去,定在身前,“我看看。”
他想看看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撞伤、磕伤,而他没有留意到的。
但这话听在她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种流氓行经,专门趁别人刚洗完澡没穿衣服的进来看,还能看什么?
“不准你碰我!”她一脸的防备,往他侧边退,伸手去拿浴巾,挡在了自己面前。
男人有那么一瞬的似笑非笑,“哪一点没看过,看了十几年早腻了。”
他顺势将女孩转了个身,目光把她后背整个观察了一遍,她已经转了回来,“你出去。”
某人听而不闻,伸手把她刚刚扔掉的毛巾拾了过来,裹了她半个脑袋为她擦头发。
毛巾搓在头发上,那力道也搓在她脑袋上,晃得她来气,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但是她刚要把毛巾拽下来,把他弄出去,男人却忽然推了她,逼得她往后退,一直将她抵到洗手台上,弯腰就吻下来堵了她的唇。
他宽厚的掌心也同时垫在了她的身体和洗手台碰撞处,另一手依旧就着毛巾扣着她的脑袋,她想挣扎都没有门路。
寒愈吻得不粗暴,但也是凶狠,唇齿纠缠着惩戒。
敢跟人跑,回来还敢想着扇他,这一天两天的光给他摆脸色,不打算见好了,他能不气么?
舌尖撬开她细嫩的唇心闯入,尝到她小口里的馨甜,这一两个月沉睡的欲望也被勾了起来。
浴室里的温度对她来说是暖和,但对寒愈来说是热的。
他反手脱了自己的外套,直接就往湿漉漉的地上扔。
而夜千宠意识到他这个动作的时候心里紧了紧,他脱得干脆,扔得豪气,大有就要在这里把她拆骨入腹的架势。
可她现在一点也不想。
于是趁着他双手脱衣服的空隙,纤软的身体直接就从他面前钻了出去,一手抓着浴巾,一手去拉浴室的门。
可惜指尖才碰到门把,身后一双遒劲的手臂直接将她掳了回去,裹进怀里。
同时“啪”一声。
女孩如同被电触了,月眸定格,满脸震惊而羞恼的瞪着他,连呼吸都忘了。
那一声,是他一直巴掌拍在了她娇俏的臀部,虽然一点也不疼,可是声音尤其的响。
以至于她想起呼吸的时候,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寒愈你个混蛋!”
老流氓。
“还跑么?”他看似一脸冷郁,眸子里却炙热着,挑起她的下巴,覆上凉薄的唇,便是结结实实的吻。
也许是见了她红着脸,又有了红眼的趋势,男人滚烫的掌心正轻轻揉着被他拍过一巴掌的小臀。
嗓音越发嘶哑了,“说过不准连名带姓的喊。”
女孩依旧在他怀里试图挣扎,寒愈就给了她一点空间,听到她说:“我不想……”
声音很轻,可他的动作有所停顿,目光细微的垂下去凝着她,喉结滚动两下,终于是没有再深吻,只在她唇畔嘬着舔着,意犹未尽,又努力压下欲望。
真折磨人。
夜千宠得以呼吸,看着他一副隐忍的样子,公然对着他露出一副嘲讽,“不是看腻了?”
结果不还是这么大反应?
他现在可是为了隐忍,全身都绷得硬邦邦的,更别说那儿的硬度。
寒愈瞧了她的表情,略略的睨着她,慢慢的舔吻下又忽然重重的含咬住她的唇,发出模糊不清的嗓音:“看腻,不是摸腻了。”
低低的语调,不疾不徐,又略微漫不经心,表情却正经无比。
果然,她被这一句堵得气血倒流,脑袋昏哒哒的。
男人似是低笑了一下,松开她的唇。
屁大点,想跟他斗,还敢嘲讽。
她只能抿着唇,裹着浴巾坐在台子上,他不出去她就不动静了。
寒愈是出去了,走之前还把地上的外套拾了起来,顺手又扔进了洗衣篮。
那么名贵的西装,往地上一扔就注定寿命到了,简直多此一举。
后来他给她拿来了睡袍,不顾她的反对帮她穿上,系好衣带,然后把她抱起来走出浴室,一路将她放到床上。
见她死盯着自己,寒愈才淡淡的一句:“不是说要睡?”
夜千宠就看着他,“我不喜欢你现在这样的霸道。”
男人听完轻轻的挑眉,本来要走的,转而坐在了她床畔,“我不霸道,你能听话么?”
那样子,就像在谈判。
“显然不能。”他自问自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听话,就不会觉得我这是霸道。”
她蹙着眉,这根本就是强词夺理,偷换概念。
“睡觉,你要是不睡,我会考虑让你做做运动,帮助入眠。”他不无认真的语调。
她闭了眼,但睫毛一直在动。
寒愈坐在那儿看了她一会儿,道:“枕巾在你庶奶奶那儿,我让人带过来给你?”
女孩不说话。
又听他道:“也罢,先去给你挑个人,回来再说。”
关于带她去部队挑人,寒愈算是临时起意,但从想这么做的那一刻就没打算改变主意,跟张驰也打过了招呼。
他们在寒公馆住了三天。
寒愈的感冒在满神医那双能回春的妙手下已经没什么大碍,只偶尔会轻咳一下。
但是寒宴的伤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只能带伤回部队去。
张驰这段时间都在基地,估计得有半年的时间做训练,在他们抵达之前,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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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军营小树林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