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小声些吧,若是被他听去了保不齐就把你丢去喂那些野狼了。”旁边的副将劝道。
“真不知他那野兽般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本来攻城一直都很顺利,可是他回来了却突然下令停止了攻城。”
“……听说敖狼回来时身上受了伤。”
“我看是旧伤复发吧?”一名随行军士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道,“我记得上次他回营地时已经快要死了,谁知道他的命这么硬……”
“就算把祁凉城攻下来也是他的功劳,没我们兄弟什么事了,还要处处受他的气。”牢騒满腹的副将停住脚步,恶狠狠的转头盯着敖狼所在的帐篷。“不能再等了,这么好的时机不能错过,祁凉城军备这么差,用不到明天晚上我们就能攻下来,到时城里的那些东西……可就全都是我们兄弟的了……”想到这些,不少将士
都兴奋的搓着手。
先不说那些丰厚的美食、金银,城中的女子到时可以让他们随意享用,以他们齐军的规矩,向来是攻下城池的军队享有优先的支配权。
“敖狼这家伙有些不对劲啊……以前他可是最热衷这些事情的。”
将士们议论着,突然发现他们的副将脸色不善。“不能再由敖狼这家伙放肆了!”副将低声道,他摆了摆手,招了另一名副将到身边,“一会你们差个人去敖狼那里打探下消息,这么好的机会我们焉能放过,只要祁凉城破
,我们便是大功一件,到时就算主将伤重不治……太子殿下也不会拿我们如何……”
出兵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更何况主将原本就有伤在身。
众将相互对视着,周围的气氛顿时显得诡异起来。
天色将晚,齐军突然再次集中力量攻城。
不过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是,这一次他们竟然没有遭到祁凉城上任何的抵抗力量。
“城上无人!”探马禀道。
“怎么会?”一名副将拉马到阵前,抬头细细打量祁凉城。
城上垛口后旌旗林立,可是唯独没有守城的士兵。
副将一皱眉,与身边心腹商议过后,亦然下命,“继续攻城!”
因为没有遇到城上的反击,所以齐军顺利的逼近城下,他们竖起云梯,开始向城上攀爬。
突然城中响起一声尖锐的呼哨,一道白烟直冲天际。
紧接着,城中飞掷出无数被点燃的柴捆。
它们一个个全都被扎成小捆,里面不知搀了什么,遇火燃烧起来后,生出股股清烟。
“这是什么?”副将用手中兵刃挑起地上落着的一只柴捆。
看来看去,它没有任何值得让人怀疑之处,看着再普通不过。
“他们又想耍什么玩招?”副将冷笑,“大燕国的人最狡猾不过,大家小心些。”
话虽如此,可是谁会对那些毫无杀伤力的柴捆上心?
攻城仍在继续,好像祁凉城已经全然放弃了抵抗,齐军们欢呼着,冲上城头。
胜利好像就在眼前。
齐军们兴奋的神色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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