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
“我听说军人都以身上有疤痕为荣。”倒不是自虐,只是这些疤痕代表着他履行自己职责为人民服务,那是i一种光荣。
霍慬琛本还有些深沉的脸色因为她的话瞬间柔软了下来,抬手就在她脸上捏了下,“这次出院,脸皮倒是也跟着长了。”
慕槿歌龇牙了下,嘟嘟唇,不满道:“我这可是立大功,不该嘉奖一下吗?”
若真要论起来,她还真是立了大功。
方至呈犯了多少事,出动了多少警力寻找都没能抓到他。
如果这次不是为了抓她,不惜亲自出面绑架了靳瑶瑶,他们至今还找不到他的线索。
再加上后来她不惜伤自己而不损一兵一卒就抓到了他,她确实功不可没。
心底这样想,霍慬琛可不敢助长她这样的思想。
虽说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可饶是如此这样的想法也不该有。
“你是军人?还是人民警察?需要你这么舍己为人?”
一听话语,慕槿歌就知道这人又要开始了。
从醒来后他就没好跟自己说这样的话。总之任何会伤害到她的事情对他来说都是不对的。
心知他对自己的在乎,慕槿歌也由着他念了几天。
毕竟,当初是真的吓坏了他。
可这会,人都要离开了还念着,不该是父亲分别,难舍难分吗?
凑上前,就吻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轻轻的啃了下,而后退开些许,眉眼间满是柔情,“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这个道歉接受吗?”
她鲜少会撒娇,多少懂事沉稳。过去就算有这样的模样也是戴着一层面具,不曾这般自然。
只要她稍稍软一点,霍慬琛就满心不舍,哪里还能拒绝。
她分明就是吃准了这一点,俯身学着她的模样,在她的唇上也咬了一下,深邃睿眸缱绻潋滟,抬手抚了抚她的发,忽而轻叹一声:“我过去怕是要呆上几天,这些天你一定要乖乖的,别让我担心。”
虽未言明,但慕槿歌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许是才在一起不久,又要分开,那种不舍格外深厚。
靠在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点了点头,“那些事我不会再插手。当初是不想要要被伤害。如今她既然已经知晓,那一切的决定都交给她来做。”
“嗯。有问题可以找老四他们商量。”霍慬琛又说到,顿了顿补充:“要记得每天都给我打电话;要记得想我。”
温柔的嗓音,微叹的语气,道不清的不舍,唯有将她狠狠抱在怀里,仿佛才能填满心底的那抹空洞。
谁也没再开口,俩人就这么抱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车门被人瞧响,郝助理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霍董,时间快到了。”
霍慬琛缓缓将她放开,又在她唇上亲了亲,抱着将她放到一边,替她理着方才被自己揉乱的衣服,细心的叮咛,“回去的路上小心,别开太快。”
“好。”慕槿歌一一应着,一双眼落在他的脸上都不愿挪开,“你到了那边也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说着,再度狠狠的抱了她一下,“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