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做好稀饭,同时又给护工带了一碗饭菜,然后跟陈灵均一块离开。
我则回到房间,利用午休的时间开始调息运气。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我感觉现在每进行一次调息吐纳,都感觉有相当大的作用。
上课之前,我又拨了一次师父的电话,没想到他的手机还处于关闭状态。
下午上的是室内外效果图写生训练,我们被老师带到操场上写生,主要是画几栋教学楼的效果,李明亮主动凑到了我的边上。
“怎么样,”我一边画着画,一边问他:“昨天的收入不错吧?”
李明亮点了点头:“得了五百块钱。”
“那得请客呀!”
“又不是日结,是月结。”
“一天五百,十天五千,一个月就是一万五。我勒个去,你小子发财了!”
李明亮白了我一眼:“你的数学是门口的保安教的吧?按一个月三十天算,你当我是神呀?”
“几个意思?我可是跟孙总打了招呼,他们绝对每天都会给你派单。”
“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妈蛋的,我每天上个女人,一个月三十天天天上,你丫谋财害命,想让我被掏空呀?”
“握草,才去一天就认怂,你丫的不是说一晚三战都没问题吗?我还只算你一天一战呢!”
“你还没玩过女人吧?”李明亮摇了摇头:“你当玩女人跟自撸一样呀?那可真是体力活。自撸手酸,实战腰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等你玩过女人以后就知道了!”
妈蛋的,还是我介绍他去的,居然在我这里显摆起来。
我没玩过女人?
惹毛了,说出我玩过的女人,恐怕得把他给吓死!
充满好奇地问道:“那昨天晚上的那一单,是什么样的女人?年龄多大,长得怎么样?”
李明亮左右瞥了一眼,发现大家都在写生,曹丽芳和刘怀东貌似还在讨论着什么,根本没有人注意我们,他才压低声音对我说道:“昨天我接待的那位,年纪已经不小了,至少四十出头,但长得很有气质,感觉不是个富婆,就是某位领导的老婆,当然,也有可能是老师或者医生之类。”
“你丫的应该选修心理学了。”
“其实很简单,候场的时候,其他少爷跟我说过,到女子会所去消费的,通常是四类女人,一类就是大公司的女老板,就是那种高文凭的女强人,类似于孙总那样的,他们多半看不起自己的男人,加上工作压力大,所以是女子会所的常客,算得上是真正的富婆。”
“那你怎么肯定昨天接待的,就一定不是富婆呢?”
“那些富婆完事之后,通常都会给小费,有的甚至会约一场第二天的饭局,而且会找少爷留手机号码的。昨天我玩的那个,什么都没有,完事之后直接走人。”
晕!
他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人家花钱玩他,他却说是在玩别人。
不过想想也是,做鸭子的恐怕也要有一点自尊心,其实到了床上,谁玩谁都一样。
我又好奇地问道:“那么第二类女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