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相,你让人挖楚夫人的坟做什么?你不会是把什么宝贝埋到楚夫人的坟里好不被发现吧?”
“容相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楚夫人已经过世三年了,你就是有再不能见人的宝贝也不能去惊扰了楚夫人的亡灵啊。”
“就是,容相饱读诗书,这死者为大的道理都不懂?”
“你们不要胡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是,就是,你们怎么知道寒王妃说的就一定是真的?”
……
帝党和太后党的人在大殿里掐了起来,互不相让,但作为当事人的容敬忠依然该站在哪还站在哪,脸上高深莫测,他也没有出声。
容浅止没想到容敬忠竟然如此淡定,她隐隐觉得容敬忠恐怕早已留有后手了。
宫漠寒只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容敬忠一眼,宸帝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看着容敬忠不悦道:“容相,可有此事?”
“回皇上,确有此事。”容敬忠出列,不卑不亢道:“臣之所以让人去挖楚氏的坟,那是因为臣昨日才查到楚氏生前做了对不起臣的事情,她的坟不宜再留在容家的陵园,臣想把她的坟迁走。”
容敬忠的话说得含蓄,但大殿里的人没有听不明白的,容敬忠被楚氏戴了绿帽子!
众人都把审视的目光投向了容浅止,似乎都在辨别着容浅止到底是不是容敬忠的种。
容浅止怎么也没有想到容敬忠的后手竟然是这个,他不惜给他自己戴上一顶绿帽子来反击她,这老男人是多么狠啊!
她恨不能现在冲过去把他暴揍一顿,绿帽子,绿泥煤啊!
宫漠寒悄悄捏了捏容浅止的手,示意她淡定,他早就知道容敬忠这老狐狸不好对付,他能想出这一招也不足为奇。
宸帝也没有想到,他看着容敬忠厉声道:“容相,你身为百官之首,理应知道有些事情没有证据,不可以随口胡说!”
宫漠寒看了宸帝一眼,容敬忠既然敢说,他的手上肯定是有东西的。容敬忠看了容浅止一眼,不慌不忙道:“回皇上,虽说家丑不可,但寒王妃冤枉了臣,臣也只能说了。”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又道:“其实,寒王妃并不是臣的骨肉,她是楚氏跟一个野男人所生,臣昨日听闻
这个消息,真想一死了之。”
说完,容敬忠深深叹了口气,悲恸之情溢于言表。
容敬忠表演得相当到位,太后党们义愤填膺,更是给容浅止贴上了一个“野种”的标签。
容浅止被气乐了,容敬忠,你够狠!
宫漠寒攥紧了拳头,恨不能现在就一刀劈了容敬忠,但还没有找到鬼影十八骑,他还不能杀他。
慕容邪心中也是怒极了,止止怎么可能是野种?容敬忠这是在找死!他看向容敬忠,眯了眯眼:“容相,你喜新厌旧全然忘记以前的夫妻情义我们可以理解,谁叫你是一呼百应的容相爷呢?但,你如此侮辱自己的亡妻,你的心是被狗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