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姚飞被巴松的这几句话说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但一想到意如生死未仆就又变得难过起來。
“恩公,你怎么了,怎么看的脸色有些不大好啊,”
姚飞强打起了精神,勉强的笑了笑:“沒什么,我马上还有出去一趟,有些事情要办,等我把事情办完,一定回來去看你母亲,好吗,”
巴松点了点头:“恩公忙吧,我母亲的病是老毛病了,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
“行,那我先进去了。”
就在姚飞抬腿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巴松却突然叫住了他。
“还有事情吗,”
“恩公肯定是有急事吧,要不然带上我吧,我还能给恩公帮个忙,打个下手什么地。”
巴松的这一番话点醒了姚飞。是啊,五四会历经上百年,帮中龙蛇混杂、高手如云。自己就孤身一人前去,难免会有危险。到时候安意如救不出來,自己在陷进去可就更麻烦了。
带上这个巴松,就是多了一份胜利的保障了。
只是微微的一考虑,姚飞就点头答应了巴松。
“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拿个东西,咱们马上出发。”
“好。”
进了屋门,只有保姆在家,安康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过这也好,姚飞不想再让这个可怜的老人为自己操心了。
轻车熟路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些家具的摆放和自己的物品都原封不动的呆在那里。
可是已经物是人非了……
拿了一个琴盒装了无言剑,又带了些自己家老头子做的药丸,姚飞深吸了一口气,走出了别墅。
“会开车吗,”姚飞拿着车钥匙突然想起來自己还沒有驾照,看來这些事情忙完以后一定要抽空去考个驾照了,要不然以后出去太不方便了。”
“会一点,但开的不好。”
姚飞把车钥匙给了巴松:“沒事儿,大胆开吧。”
坐在车上,等车子启动以后,姚飞想了许久,又拨出了一个自己都快要忘记的号码……
刚挂下电话,姚飞的手机上就传來了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如果白宗清一看,肯定下巴要搭到桌子上了。
因为上面是他们五四会人员的分布、产业的分布、甚至还有一些灰黑色的交易也算在了其中。
想了想,她又拨通了左锋的电话,拜托左锋帮自己查一查当天第一人民医院icu的监控录像。
很快,姚飞看到了这一段视频。
画面上显示的就是上午10点左右,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走进了icu病房。
过了不到4分钟,他推了一个床铺走出了icu。
10点08分左右,护士进入icu,发现安意如不见了。
10点24分左右,在一楼走廊尽头的厕所里,发现了被人打晕赤身裸体的医生。
“啪。”姚飞摁下了暂停键,画面定格在了假医生推走安意如的那一瞬间。
放大。放大。放大。
姚飞终于看清了男子。
“眉角有一颗痣、左眼皮上方有一道约2厘米的疤痕、左手手背上有一个太阳和龙头纹身。”姚飞盯着画面上的人,自言自语道。
“左锋,白宗清的办公室在什么地方,”
手机上传來了一个地理坐标。
“我现在去找他的私人电脑,你把他的电脑黑了。帮我找一个身高在175cm左右、左撇子,眉角有颗痣、左眼皮上方有一道约2cm的疤痕、左手手背上有一个太阳和龙头纹身的男子,就是他掳走了意如。白宗清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了这个男子去做,我想这个男人在五四会的地位一定不低,至少也是白宗清身边的心腹之人,找到他,也就能找到安意如了。”
左锋满口答应,但却迟迟沒有挂掉电话。
“怎么了,”
“队长,你……万事小心啊。”
“恩,放心吧,你还不知道你队长的厉害啊,”
“恩,活着回來请我喝酒。”
“恩,对了,帮我给白宗清发条短信。”
“内容是……”
白宗清已经是第五次举杯碰杯了,张国锋也是比较配合的一饮而尽。
但张龙就不行了,他的忍气工夫远远沒有自己的父亲來的深。
好几次他看到白宗清他可恶的笑脸,都控制不住的想去暴锤一顿。
多亏了父亲一次次的眼神警告。
“今天请两位前來,其实是有事情要说的……”
白宗清正准备摊牌呢,兜里的手机却响了起來。
这个电话只有自己周围的心腹才知道,他不敢怠慢,低头看了一眼电话,是条短信,而短信的内容让他大惊失色:
“触我逆鳞。不死不休。,,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