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巴松指着他们,一阵气结。要不是自己天天要出去干活,怕母亲落单,早就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我什么。,”为首的一个胸口刻有纹身的彪形大汉叼了一支烟,走到巴松面前,吐出了一口大大的烟圈,呛得巴松直咳嗽。
“你。”
“瞪个屁,小子,告诉你,今天我是來收租子的,麻烦你交钱吧。”
巴松一听房东说这话,就火了:“大哥,这个月你都收了三次租子了,这还沒到月底,怎么又收租子啊,”
“你懂个屁。”房东又狠狠地吸了口烟:“这是预交下个月的,早点交怎么了。你看你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交不起就滚蛋吧,带着你那快死的娘。”
“靠。”巴松大吼一声,像闪电般迅疾的冲到了房东面前,一只手就让他整个人腾空起來。
“你。,”房东显然不知道巴松有这么大的力气。
“糙。你小子不想混了吧,你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就滚出去。妈蛋,我看你和你的老娘住哪里,”
巴松咬了咬牙,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满眼通红的看着房东,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虽然这副样子很吓人,但是他抓房东的手却是慢慢的松了下來,显然是退步了。
可房东却沒有打算这样放过他,被放下來以后还在那里叫嚣:“小子,你不是牛逼嘛,我告诉你,我现在改主意了,你就是给我双倍,我都不租给你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房东后面的几个混混儿模样的人有些不耐烦,大嚷大叫起來:
“靠。小子这么嚣张,混哪条道上的,”
“敢对我们老大这种态度,信不信我让你和你那个老娘走不出这个屋子。”
“大哥,快把他料理了吧,我们晚上还要出去潇洒潇洒呢。”
“……”
姚飞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巴松的性格也太逆來顺受了,拥有这么变态的工夫,却不敢去很好的运用它,这要是姚飞,管他妈是谁呢,先捶一顿再说。
其实刚才姚飞就想跟他商量,让巴松把母亲接到自己刚买的房子里去,帮自己看看房,由于安意如还沒有苏醒,他肯定还要有一大段的时间在安教授家去照顾她,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再说这种情况下,老人家也需要有一个舒适的地方好好静养。
“弟,我有个建议,能听听吗,”
巴松点了点头。
“你母亲现在的情况不大乐观,需要有地方静养,刚好我在这边有一套空房子,你搬过去住吧,正好帮我看看房。”
“这……”
“怎么了,瞧不起你哥,”
“不是。不是。”“只是……”
“我是不是你哥,”
“这……”
“好了,别犹豫了。”
”行。”巴松一跺脚,同意了姚飞的建议。
“小子,你很狂啊,”
房东又点燃了一支烟,烟圈又大又圆,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姚飞。
“哦,对了,多谢你提醒,忘了件重要的事儿。”
说着他转过头來看着巴松:“狠他们吗,”
“狠。”
“那还犹豫什么,”
“记住。出门在外不能受人欺负。有些人就是不长眼,非要人教育一下,才他妈会做人。”
“靠。”房东再傻也知道姚飞嘴里说的是谁了,忍不住一阵火大:“小子,你找死吧。”边说边挥起了拳头。
姚飞依旧站在那里,不躲不闪。
她在等待巴松做出选择……
就在拳头马上就要打住姚飞的时候,另一个拳头包住了它,稳稳地,死死地。
“额。额。啊。~”房东使了很大的劲儿,來回拉扯了好几下,都始终无法挣脱。
“你们他妈的还看什么,还不过來帮忙。”
“是。”
几个混混立马围了过去,挽胳膊撸袖子就要揍巴松。
“交给你了。”
姚飞坐在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俨然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这几个混混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家伙儿,根本跟巴松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不到两个照面,都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哎。”姚飞轻叹了一口气,刚才坐在这里他一直在观察,巴松还是沒有下决心去打这帮人,期间有好几次能完全废了他们的机会,他却都故意的留了情,只是敲打了几下,让他们在床上好好躺几天罢了。
“走吧,我车子在下面,带你去我那里。”
“恩。”巴松正要去屋里抬母亲出來的时候,房**然站了起來。
摇摇晃晃。
“我告诉你们,你俩今天他妈的走不出这个屋子了。知道老子是混哪里的吗,说出來吓死你。老子是五四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