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会不愿意呢。老大,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干事儿,处处有惊喜,处处透着刺激。过瘾。”
“公司开了给你打电话。”
“哦了。”
挂了电话,姚飞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王电钻家。
“有消息了。”
“沒错,根据我朋友的帮忙定位,人应该还沒死,就在附近的兴山一带。”
“你说什么。。沒死。。”
刚才在电话里姚飞就给自己说,老袁的儿子有下落了。
王电钻本能的以为人肯定已经死了。
毕竟五年了,要是不死,为什么不回來找袁琪呢。
“恩,我确定,我相信我朋友。”
“那这五年他为什么不回家呢。”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要去了以后才能明白。”
“你一个人吗。”
“不,我那儿还有三个帮手,我带他们一起去。”
“好吧,我知道你这孩子脾气倔,认准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來,也罢,去看看吧,万一……哎。老袁这几年过得也不好,如果你真能找回他儿子,对他來说也是个安慰。”
“恩,主要他是个人才,我不想让他就此埋沒。”
“多的我也不说了,注意安全,哪怕救不出他儿子,你也要活着回來,我们巨鳄帮的未來可都托付给你了啊。”
“放心吧。我会的。”
马不停蹄的叫上了林风三人,径直开向了兴山。
这是一间环境清幽,但面积却不大的屋子。
屋子里摆设极其简单,除了必要的家具外,再无他物。
还有就是一副茶具,操作这副茶具的人,手上已经布满了皱纹,可以看出年龄的大小。
此刻站在他对面的是个一身黑衣,低着头的男子。
“怎么样了。”
男子摇了摇头。
老者把第一泡的水倒掉,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
放在鼻尖处,用力的吸了几下,就好像面前放着的是世间最美的琼浆玉液一般。
轻抿了一小口,老者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许久,他才放下杯子。
“几个月了。”
男子依旧低着头,不敢看老者的眼睛:“快两个月了。”
“上面的人什么态度。”
“据我所知,上面的人很看重他,对于他接管帮派,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估计只要不是太出格,就不会有什么大动作。”
“哼。不知道那个老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仅仅是为了一个黑寡妇吗。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男子低着头,沒敢接话。
“上面沒出招,我们就逼着他们出招。我倒要看看,那个老狐狸的忍耐度究竟有多大。”
“吩咐下去,把五堂堂主叫过來。”
“是。”
老者拿起杯子,又抿了一口茶,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驱车不到两小时,就到了兴山。
由于这是一片荒山,也沒有什么具有潜力可开发的景点,所以就一直被政府搁浅,沒有列在改造的图纸上面。
來这里游玩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大部分就是來这里野炊的。
不过也只敢在山脚下玩玩儿,像这种未开发的荒山,有谁知道山上是否有毒虫猛兽呢。
在车上,左锋就给了自己详细的三维坐标了,坐标显示目标就在兴山的半山腰处。
抬头望了一眼兴山,预计要走个三四个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姚飞让林风三人先原地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然后在继续上山。
四人找了一处比较干净也比较安静的地方,盘腿坐下,拿出了各自携带的背包,吃了一些东西,四下闲聊着。
突然,姚飞的耳朵里传來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自从修习了《息髓经》后,他的视力听力都远超于常人,更何况大能者宗武把毕生的功力都传授给了他,这听力视力估计都快赶上葫芦娃了。
“嘘。”姚飞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让三人安静下來。
林风三人却沒有姚飞那么好的听力,只是不明所以,不知道少主怎么了,突然变得神经兮兮。
“有声音。”
“恩。”
“让我听听。”
姚飞又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声音好像來自于西北方向。
“收拾一下,跟我走。大家要小心。”
四人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往西北方向走去。
越走那种奇怪的声音就越來越大了。
“小心。”
再走了几十米后,声音竟凭空消失了。。
“鬼。有鬼。”这是姚飞心里的第一反应,否则他无法解释这凭空消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