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停住了?”
常佩玖转过身来,向沈安容靠近了些,开口低声说道:
“熙妹妹可还记得早些时候同本宫所讲之事?”
沈安容一怔,随即便明白了娴淑妃所指何事。
不过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个事又怎么了?
见沈安容明白了自己所指,常佩玖继续开口说道:
“熙妃妹妹不觉着此番便是个很好的机会吗?”
常佩玖开口,直直的看着沈安容,说道。
沈安容一惊,娴淑妃的意思是……
仔细思虑了一番,沈安容点了点头,开口应道:
“娴姐姐所言有理,妹妹知晓姐姐的意思了。”
说罢,朝着如意低声吩咐了几句。
见着如意点头应下了,沈安容才抬起头,眼神儿里多了一分读不懂的神色来,与娴淑妃等人一同往裕英宫内走去。
刚进了裕英宫内,便瞧见宋金玉正跪在那里,满脸泪水,一语不发,似是万般委屈一般。
沈安容倒信了她应该是真的有些委屈,还不知这其中还有些什么弯弯绕绕。
向着上首的文宣帝与皇后娘娘行了一礼,便候在了一旁。
“回禀皇上,蕙贵妃娘娘此症微臣确是从未曾遇见过,现下,还需同其他几位太医商量一番,再开方子。”
萧瑾瑜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便让他退到了一旁去。
皇后娘娘看着跪在正中央的文贵仪,开口严厉的质问道:
“文贵仪,蕙贵妃身边的玉儿方才已将事情的经过都已经禀明了,你可还有何话说?”
宋金玉使劲摇着头,大声应道:
“皇后娘娘,嫔妾真的不曾想过想要加害蕙贵妃娘娘啊,嫔妾冤枉啊,嫔妾对蕙贵妃娘娘向来恭谨,从无害人之心。”
听了她的话,沈安容心里一阵冷笑。
从无害人之心?这句话她也能这般就说了出来。
听了宋金玉的话,皇后继续开口问道:
“那为何蕙贵妃食了你送的金芒后便出现了这般症状?”
“嫔妾真的不知晓啊皇后娘娘,嫔妾也食了那金芒,并未有那般的症状啊,嫔妾宫中的人皆可作证。”
宋金玉赶紧开口,急急的解释道。
听完她的话,皇后有些为难的看向萧瑾瑜,似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萧瑾瑜冷冷的看了宋金玉一眼,开口,语气很是不悦,说道:
“先等太医们诊出来以后再说。”
又瞥了一眼宋金玉,继续说道:
“你先在这里跪着。”
这时,张之其与李书玄走了过来,跪了下去,张之其开口回禀道:
“回皇上,微臣无能,还是未能诊出蕙贵妃娘娘的症状,现下只能先开些温和的方子给蕙贵妃娘娘用着,待过些时辰再观察一番。”
沈安容有些微愣,这得是多严重的病,怎么这么些太医都诊不出来。
想了想方才皇后娘娘的话,金芒?
沈安容感觉自己仿佛已经猜出来了些,不过还需确定一下。
“敢问张太医,蕙贵妃娘娘午后所食的金芒,可否能拿来让本宫一瞧?”
萧瑾瑜和皇后都愣了一下,未曾想到沈安容会突然开口问起这个。
不过,皇后瞧着圣上并未有阻止的意思,也就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