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钻进了马车里。
林非煜的伤口都还未愈合好,身子还很虚弱。
由孟初寒扶着,一步一步的艰难的下了马车。
孟初寒看着他这样,心里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将军的脾气太过倔强,任谁也拦不住,非要亲自到养心殿内向皇上述职。
这不多远的距离硬是走了许久许久。
李德胜早早就在养心殿门外候着,瞧着不远处两个身影走了过来,赶忙迎了上去。
走近了一看,才惊了一跳。
“林将军这是怎的了?是受伤了?怎会这样?伤的可严重?”
林非煜勉强的笑了一下,孟初寒赶紧先一步开口应道:
“这怕是几句话不能说清楚的,不知皇上可在里面?容我与将军先进去向皇上禀报完,将军的身子怕是撑不了这般久。”
李德胜赶忙让开了路,开口答道:
“林将军与孟副将赶紧进去吧,皇上一直在养心殿内等着您二位呢。”
孟初寒点了点头,便搀扶着林非煜往养心殿里走了进去。
萧瑾瑜坐在龙椅上,还像往日一般,在批阅着奏折。
只是殿内的其余两个小桌儿上,放着两盏茶,表示着他正在等着何人。
“末将林非煜、末将孟初寒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瑾瑜听着请安声,才抬起了头。
这才发觉林非煜苍白的面色,以及身上裹着的纱布。
赶紧放下了奏折,萧瑾瑜开口问道:
“林将军这是怎的回事?怎受了这般严重的伤?那些传回来的战报怎也未曾向朕禀报过你曾受伤?”
不论萧瑾瑜心里是如何想的,语气总之是十分关切和焦急的。
方才跟在后面进来的李德胜,在文宣帝的示意下赶忙走过去亲手扶起了林非煜。
而后缓缓走到一旁落了座。
孟初寒也起身在林非煜的左边落了座。
“李德胜,你快去太医院寻个医术精湛的太医来替林将军好好瞧一瞧。”
萧瑾瑜紧接着吩咐了一句,李德胜赶忙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末将谢过皇上挂怀,末将的伤,无妨的,咳咳。”
林非煜本想起身谢恩,结果刚站起来就忍不住咳了两声。
而后就被萧瑾瑜开口制止了:
“林将军身负重伤,便无需这般多礼,坐着便是。”
林非煜依旧是恭谨的应道:
“末将惶恐,谢过皇上恩典。”
萧瑾瑜瞧着他伤的确是不轻,身子也很是虚弱,便不再开口问他。
而是朝着孟初寒开口问道:
“孟副将,你来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的回事?好端端的怎就受了这般严重的伤?且战报上从未有人提及过你们受伤之事?”
孟初寒赶紧起了身,开口回道:
“回皇上,末将与将军是昨夜进京都以前被一群人突袭而致,并不是在西北之战所受伤,因此,战报上并未有提及。”
听完他的话,萧瑾瑜愣了愣。
昨夜进京之前?还有人在那处埋伏着等着取了他们的性命?
萧瑾瑜真是有些不明白了。
“你仔细同朕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