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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感神经太过活跃的结果就是——温故居然忘了带睡衣进来。
她锤了锤自己的脑袋,本想着裹着浴巾出去,结果拉开橱柜,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衣。
好吧,有的穿也总比没得穿强,这衬衣应该是秦苏墨的,带着熟悉的,淡淡的香味,男士衬衣套在她身上非常不和谐,露出一双白皙的腿,宽大松垮地几乎可以当半条裙子穿。
穿人家的衣服也并不心虚,出了浴室,反而先吹起了自己的头发——直到被人打横抱起,丢在床上。
空荡荡的,只有腿。
“嗯?谁让你穿我的衣服?”
“不,不可以么。”
温故忽然觉得他的语气挺可怕的,“我洗完澡发现没有带睡衣,可橱柜里又没有浴巾,只有一件你的衬衣,我没多想就穿了啊。”
她越说,反而越理直气壮,“为什么不给我穿?哼。”
他没反驳,只是轻轻地在她的肩胛骨处咬了一口。
有些刺痛,温故皱眉,“你——”
秦苏墨已经不满足于只是看一看了。
“等等,你,你让我,把头发吹干了,不然会头疼。”
“我帮你吹。”
他又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这个男人似乎很喜欢这样,温故经常被被这么左右着。
秦苏墨的动作还算温柔,湿漉漉的发有时候会甩出几滴水,凉凉的,溅在他的手臂上。
他衣服的袖子完全长过自己的手,温故觉得可以去现在可以去唱戏。
吹风机的声音渐渐变小,直至停了下来。
然后便是天旋地转,他将她压在身下,霸道地宣告主权。
“我忘了一件事诶。”
温故推开秦苏墨,忽然很狡黠地提醒他,“我,我来那个了。”
他没说话。
很好很好,温故很满意这个反应。
她忍不住开始笑,裹着他的衬衣一直在床上打滚。
她最喜欢看他这种吃瘪的模样,发现强大之人的弱点,实在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直到双手被人紧紧地扣住——秦苏墨挑眉,“我的记忆力还没有那么差,也就纵容你嚣张这一回,别到时候又哭着求我。”
温故吐了吐舌头,像只欠揍的乌龟,“略略略。”
男人略有些不爽地小声说道,“就知道穿我的衣服没有什么好事。”
她却不太明白了,怎么就不是好事啦?刚才分明解释得清清楚楚的,撇撇嘴,温故觉得他很小气。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每次挑衅秦苏墨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为了过那一时之瘾,目光短浅就短浅吧!
于是几天后,她便得承受“目光短浅”所带来的后果。
秦苏墨从来不会吃亏,而且会加倍地讨回来。
温故恨恨地咬着牙,悔不当初。
欠呀,她真是太欠了!
不知道激烈了多久以后,她忍不住想挣脱,却又次次被禁锢住,反复每一条后路都被堵得严严实实,又仿佛从云层高处坠落下来,失重感很真实。
秦苏墨的汗水似乎滴到了她的脸色,温故听见,他好像在问她,“温故,再要一个宝宝好不好?”
再。
他用的是“再”,他提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