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他当试验品,如果毒不死,可能还会考虑再多做一些。
他并未说什么,收还是收下了的。
然后温故二十岁,秦苏墨丢给她一个包装得非常精致的小盒子,“打开看。”
她很高兴,嘿嘿,果然他还是把自己的生日记得很牢嘛。
结果,盒子被拆开的一瞬间,温故就四角懵B了。
什么鬼!
她“哗啦哗啦”地翻着,得到的礼物却是一打不可描述的玩意儿。
目瞪口呆地,红着脸,看着那个男人,这算什么啊!
甚至都有些生气了,可秦苏墨却若无其事地回应道,“很有诚意而且也很实用,至少过会儿就派得上用场了。”
他故意感慨,“啊,反正比起有些人送的布娃娃手工饼干和一罐纸星星,是真的实用很多。”
温故知道,他肯定在记仇了。
呸呸呸。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除了床上那档子事就没别的了。
她很生气,把“不可描述”都丢到了地上,“你自己一个人去用吧。”
秦苏墨却忽然将她扛了起来,“二十岁换个方式庆祝,蛋糕蜡烛以及唱那什么生日快乐歌真的有够无聊智障的,成年人的世界就用成年人的办法解决。”
温故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只不过又踢又咬都派不上用场。
在床上收拾了一顿狠地才求饶。
一直到零点过去,她的生日过去,酣畅淋漓到精疲力尽。
温故绝对忘不了那一天,她背过身去,负气地不想理他。
秦苏墨居然还有精力抱着她笑,“喜不喜欢,嗯?”
“我不——”
眼角的泪痕未干,委屈的,生气的,他把她的生日弄得一塌糊涂还好意思问她喜不喜欢?
可话还未说完,他便在她耳边低声喘息,“其实生日这种事,昨天今天明天都没有什么差别,反正,你又不是收不到礼物,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你才不懂的,生日当然是要在出生的那天过才有意义,不然叫什么生日啊。”
算了,有什么好和秦苏墨扯这些的。
他将她的身体掰过来,“好了,看着我。”
“不看!”
“听我说。”
“不听!”
“不听是吗?可我接下去的话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温故捂着耳朵,表示自己才不会感兴趣。
秦苏墨却自顾自地继续说着,“其实我就是故意的没有错。”
呸,早就知道。
“故意送你那些东西,又掐着点,故意等着你的生日过去才放过你。”
他笑得非常欠打,温故很想用力地咬他一口。
他的锁骨细长分明,留下点什么深刻的东西正好适合。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恶趣味?”
“我没否认过啊,至少把你弄生气了,有时候还挺好玩的。”
温故又气呼呼地转过身去了。
手心忽然传过来一阵冰凉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