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交差,将人带到他眼前看一看。
“过会儿换身衣服,我爸和我一样,也不怎么喜欢品味差的人。他喜不喜欢你和我无关,但你要是把他这岁数的人丑到病情更加严重,就是我的责任。”
程清池的额头瞬间垂下了好几根黑线,他还真是…会形容。
“我能问你个事吗?”
“说。”
“我现在很饿,可不可以吃饭?”
“…。”
沈遇转身就走。
算了,不管他,走了更好,吃饭都踏实。
程清池又往嘴里送了一大口,昨天晚上压根就没有吃饱,饿着肚子睡觉很难受,第一天的滋味就这样不好过,想了想,又哀哀怨怨地叹了口气。
沈遇特意交代过,门外有蹲点的狗仔,让她出门记得戴口罩。
程清池巴不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实在不喜欢被人拍到,而且还是那种狗仔,和沈氏集团扯上关系,一出就是大新闻,她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一打工妹,实在受不起。
于是,阳春三月,她把自己裹得像是过年。
沈遇:“…。”
程清池:喂喂,这是什么眼神,不是你让我戴口罩?我不仅戴了口罩,还戴了帽子围巾手套,从头到脚,只剩一双眼睛露出来了。
她仿佛和沈遇不是一个季节。
“离我近一点。”
“干什么?”
“你听不懂人话,我让你离我近一点。”
她只能硬着头皮靠近了一步。
沈遇皱眉,“你挤牙膏,我说什么你才做什么?”
难道不是?
这个男人的脾气也太过古怪!
“再靠近一点。”
幸亏围巾围住了半张脸,看不清此刻她不满的嘟囔表情,程清池靠近,又想问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结果,毫无预兆的,沈遇忽然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大脑空白。
第一次被男人亲,温热又微凉,如清风掠过似的,留下暧昧而又带着馥郁香味的痕迹。
不,也不是第一次,至少那天晚上…。
罢了,不去想。
程清池瞬间煞红了脸,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一双不安分的手,目光开始闪躲,连嗓子也变得颤抖,“你你这是.”
比之这样一个亲密的动作,沈遇的声音便显得尤为冰冷,仿佛没有亲过她似的。
“上车。”
硬邦邦的两个字。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他这个做法,应该是刻意为了那些狗仔拍,拍到了就有新闻了,也不必没日没夜地躲在这里,更何况这个新闻大概对沈遇来说,有好处。
程清池的脑子混沌,乱乱的糊成一团,他刚才,亲了她?哪怕只是一场戏。
要不是沈遇那冰凉的语气提醒她,她说不定还真会胡思乱想起来。
一上车,那个男人便颇为厌弃地抽出几张纸,反反复复地擦着自己的唇,逼着自己吻她,到底是一件多恶心的事?
程清池和他共处一个狭小的车间,也觉得浑身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