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的瞬间,皱着眉的沐瑶忍不住拔高了音调,“傅城深!”
傅城深隽冷的深眸阴佞黑暗,捏着女人的下颚冷笑,“不是不关心么?还叫我干什么?”
男人的手指探进裙摆,直接闯进去,沐瑶的脸瞬间苍白,弓起上半身,想都没想就甩了他一巴掌。
“啪!”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傅城深的脸被打的偏到一侧。
“强来上瘾了是吧?”沐瑶衣不蔽体,长发散乱,狼狈中却偏偏有种落魄的美。
她在笑,苍白的眉眼讥讽的意味很浓烈,“傅城深,你的教养都喂狗了吗?”
“你连解释都不屑,我就只能亲自检查,”傅城深唇角划开的弧度肆意轻佻,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深入,“怎么,觉得屈辱?”
身上最后的遮挡被扯开,沐瑶的脸色越来越差,咬着牙踹了男人一脚,“傅城深你混蛋!”
在她的手扬到半空中的刹那间就被傅城深扣住压在了头顶,“让你打了一巴掌是给你出气。”
傅城深眸色阴氲,俊朗的五官弧线冷峻逼人,单手解开皮带甩在地毯上,攫住女人的唇深吻。
舌尖尝到血腥的味道的时候,呼吸已经乱了。
“疼的人是你,你最好乖一点。”
沐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挣扎,目光寡淡的看着天花板,声音又低又哑,似是连说话的力气都已经耗尽。
“傅城深,你挺没劲的,我不愿意你看不出来么?”
傅城深森冷的黑眸毫无情欲,被混沌冷厉的墨色侵占,比深山的老井还要冰冷。
他强势的将女人圈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一寸一寸的侵占,慢条斯理的语调弥散着讥讽,“不愿意跟我做,那你愿意跟谁?”
沐瑶手腕一圈的红痕,锁骨周围也是一排排牙印,白皙的皮肤经不起那么重的力道,似乎是要有血渗出来。
水眸里起了一层雾气,朦胧模糊。
“我想过了,欠你挺多的,用一颗肾还也不算亏。”
宛若一把冰刃插进傅城深的心脏,他整个人都僵住。
沐瑶终于看向傅城深,已经恢复平静的目光没有太多的情绪,“我把肾给傅晚,你签字离婚,这一年就当是过去了,可以么?”
她查过了,少了一颗肾不会死,对身体多少有点影响,但不是很大。
卧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傅城深唇还压在女人颈窝,所有的情绪都被藏起。
“爷爷来找过你了?”
“没有,”沐瑶推开傅城深,推捡起地毯上的衣服挡在胸口,她腿上没有力气,一时站不起来。
“是你亲口跟我说,还是我从别人那里听的,都一样,”沐瑶唇边浅淡的笑意绵延着苍白,“傅家应该是被装了类似于窃听器这种的东西吧,你记得回去检查一下,免得以后大麻烦。”
她在提醒傅城深,算是最后的善念。
傅城深还没有真正做什么,身上的衣服乱归乱但没有到看不了的地步。
低哑的嗓音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瑶瑶……”
“你其实也没有必要瞒着我这么久,总是要告诉我的,傅晚病了,我能救她,也不会真的不答应。”
没有歇斯底里的控诉,沐瑶平静的可怕,过了一天两夜的时间,内心已经可以做到毫无波澜。
“你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如果从一开始就说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会简单很多,不会像现在这样,我以为你爱我,你也以为你爱我,但其实……都是假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