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王八蛋!”
沈鸢气得站不住,蹲在地上穿鞋,最后还是没出息的捡起了那把钥匙。
手表已经没了,总不能就那么白白被拿走。
沈鸢回到家,喂完猫和狗去厨房。
昨天晚上她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早上醒了就去公司上班,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清理。
沈鸢推开厨房的门,里面却是干干净净的。
墙壁重新刷过油漆,墙纸也换了新的,看不出一点被烧过的痕迹。
她过得不是童话世界,不存在田螺姑娘。
除了顾时南,没有第二个会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进来她家的人。
餐桌上还有一份晚饭。
沈鸢看着焕然一新的厨房发呆,从昨晚就开始积攒在十几分钟前达到顶峰的的脾气似乎,似乎正在悄无声息的消散……
沈鸢闭着眼摇了摇头,打散那诡异的感觉。
不行不行,自尊什么的可以不要,但气还是得气的。
沈鸢没有吃晚饭的习惯,餐桌上的饭盒她都没有打开看就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洗漱,撸猫,睡觉。
刚酝酿出睡意,手机就嗡嗡嗡的响。
纪以城打来的。
沈鸢接通电话,一开口就超凶,“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是来求死的吗?”
昨晚有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纪以城眯着眼问,“听你这口气,难道是昨天晚上没有把握住机会?”
沈鸢连假笑都懒得应付,关了灯重新躺回到床上。
“是啊,大总裁宁死不从,我母凭子贵嫁入豪门登上人生巅峰的计划又失败了,可惜了纪少爷给我创造的好机会。”
纪以城笑着道,“没事,你虽然脑子不好,但肤白貌美胸大腿长没得挑,只要是个男人,一般都经不住美色考验,顾时南也许就喜欢你这种胸大无脑型,你再努努力,下次争取本垒打。”
沈鸢听了想打人系列。
“有话快说,没事滚蛋。”
“有事,”纪以城收起了玩笑态度,说话的语调正经起来。
他停了几秒钟,继续,“沈瑾之的婚礼确定了日期,十二月底,你再熬个半年就能回沈家吃香喝辣坐吃等死了。”
沈鸢僵住,连呼吸都漏了一拍。
沈瑾之,沈瑾之……
纪以城换了只手拿手机,“我爸昨天去拜访你爷爷的时候听他老人家提起,应该不会错。”
沈瑾之有未婚妻,七年了,一直没有结婚。
沈鸢知道今年是最后一年,每天都在数着日期过。
她拉起薄被盖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都蜷缩在里面。
声音淡淡的,没什么异常的情绪,“我知道了。”
“兄弟,盯着顾时南这块香饽饽的女人多到可怕,你可得抓紧时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
‘啪——’
沈鸢掐断了电话,把手机扔出被窝,掉在地上她也懒得捡。
这里离市区远,晚上周围很安静。
沈鸢在被子里闷到喘不过气才出来,看着窗外淡淡的月光,明明累得连翻个身都难,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他早就该结婚了。
等过完剩下的半年,她就可以解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