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赛车场是陆洋的,陆冉没少在这儿玩,车技当然没的说,一马当先冲出去。
大屏幕上,沈鸢开的那辆法拉利被甩在最后面,倒数第一。
她是顾时南带来的,有比赛就有输赢,关乎面子问题。
有人在旁边打圆场,“先说好,只是玩玩而已,别当真啊。”
顾时南挑眉低笑,不发表意见。
第一圈,陆冉占据绝对的优势。
第二圈,同样,只是沈鸢从吊车尾的位置慢慢往前了。
第三圈,最后一个弯道,沈鸢踩下油门。
她忽然加速逼得陆冉歪了车道,错过了转弯最佳时机,多往前开了一段。
“我去,很可以啊!”
超乎男人们预期水准的水平,让这场本是玩乐的比赛有了紧张感。
虚荣心这个东西,男人也是有的。
进入最后一段直线赛道,大屏幕上,那辆法拉利突然掉了个头,倒着开,就横在陆冉的车前,陆冉几次试图错位超车,都被压制。
有资本才敢这么挑衅。
“啧,这妞不简单啊,原来刚开始那废柴样都是玩笑,是憋着放大招呢。”
就在话音落下的几秒钟后,法拉利压过终点线,干净利落的横在终点。
车里的沈鸢推开车门下车,俏皮的看着顾时南所在的方向眨了眨眼。
她微卷的长发被凉风带起,丝丝缕缕在空中飘逸,眉眼间的笑意漂亮得让人呼吸都乱了几分。
顾时南在一众掌声和欢呼声中起身,朝着沈鸢走过去。
“走了。”
这个时候再留人都不是真兄弟。
法拉利扬长而去,车里的陆冉死死捏着方向盘,气得眼睛都红了。
有人看着赛长出口,咂舌感叹,“老顾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么个宝贝……”
打麻将能把三个男人虐得体无完肤,今天的车技又让人不自觉赞叹站起来鼓掌。
漂亮,灵动,时而娇俏时而可人。
秦淮一脸坏笑的挑事儿,“怎么?瞧上了?”
“滚滚滚,你这孙子是不是又想害我?”
“……”
————
顾时南甚至都没有耐心等到回家。
车刚在院子里停下来,他就解了安全带附身过去将沈鸢压在副驾驶。
仅仅耳鬓厮磨就已经让沈鸢面红耳赤,男人的吻一枚一枚落在颈窝,她似是觉得痒,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
“好痒啊……顾时南你、你是不是……你是不是该刮胡子了?”
女人断断续续的笑声混着软绵灵动的说话声一点一点落在顾时南耳畔,在这寂静的夜里,像是最原始的春药,勾得他想要的更多。
现在还在车上,不能委屈她。
顾时南稍稍退开,下车,绕到另一侧,半附着身替女人解了安全带,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是该刮了,你帮我?”
沈鸢身上的外套落在车里,风有些凉,她不自觉抬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往他怀里靠。
“你们男人一般不都是早上刮胡子吗?”
她一个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母胎solo怎么知道?
顾时南停下来,低眸凝着女人漂亮的小脸,黑眸里的危险下一秒就要溢出来。
沈鸢无害的眨了眨眼,“我听以前办公室里男同事说的,难道不是吗?”
顾时南笑了笑,停在台阶上的步子继续迈开。
“是,你说的对,明天早上再刮。”
不过明天早上她应该起不了床。
顾时南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家里没有外人。
从那扇大门关上开始,沈鸢身上的衣服就越来越少。
客厅、楼梯、走廊……陆陆续续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