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挥手,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鱼竿。
幸好今日她多备了一股鱼线跟钩针。
将鱼竿捣鼓好了之后,北冥夜又非缠着要她守着。
明明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儿郎,这无赖的模样竟是让好月都深觉无奈。
最后……直到正午之时,却是一条鱼都未曾上钩。
这很是不符合情理!
好月钓鱼从未失手过,这回竟是一条鱼都掉不着?
正在她好奇间,安月却已是被刘氏差遣来唤他们回家吃午饭。
午饭的主菜,自然是吃的红烧鱼。
吃罢完午饭,则又去接着钓鱼。
不单单只是今日未曾钓上一条,在接下来的几日,都未曾再上勾过一条。
事出蹊跷必有妖。
她正想着是不是北冥夜这个小痞子在里头做了什么幺蛾子,当天他便没来了。
膝盖上的伤口因日日都涂抹着他给的金疮药后,已是开始脱珈,走起路来也不带瘸拐。
而安邦的腿上早已消肿,愈合的速度直让陈郎中都啧啧感叹。
待到午时北冥夜还未来之后,却是有几个妇人一道上门造访刘氏了。
差遣了她们三姐弟上院外玩儿去,那几个妇人则在屋子里说起来悄悄话。
说的什么好月并不好奇,只是她却实在想不透为何她这几日没钓上一条鱼来。
为了验证到底是不是北冥夜的缘故,她又拿着鱼竿去了潭边。
安邦本要随着一道去,可发生了上回的事儿,好月心中仍是有几分余悸,只得让他先在家中等着,等下回再带上他。
小安邦向来是个极听话的,虽有几分不舍,到底只是点头巴巴的应了声好,再交代着好月早些回来。
好月点头,摸了摸他的头跟他说了声乖之后,便拿着鱼竿扬长而去。
果然……当天下午她便钓了两条大草鱼。
而在她准备拿着箩筐回去之事,却恰好见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正朝她缓缓走来。
待走的近了,好月一双铜眸缓缓眯了起来。
那人不是苏南,又是谁?
而苏南显然也没想着能在这见着她,四目相对时,他勾着唇角斜斜一笑,黑眸里深黑如幽潭,在刺眼的阳光之下看不真切。
他将眸光缓缓从她的眼移开,看向她手中提着的背篓,唇角笑意勾起,“你这鱼,味道倒是不错!”
闻言,好月敛下眸子,动作缓慢的将背篓给背上,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模样,将鱼竿收起。
她这几日本还在想着要如何找他算账呢,倒不想对方还敢找上门来……
不过……今日却不是时机,她今日……懒得动。
她那一副明显不将他放眼里的态度让苏南很是不爽,浓眉一挑,“上回我还不知你本事如何呢,来,咱们比比?”
“你?”好月抬头,一脸不屑的看向他,“还不够格!”
“果真是狂傲!”苏南眸子一深,“上回莫不是你暗算了我将我推下水潭去,我岂会败给你?”
“兵不厌诈你明白吗?”好月看着他眸某光里满是鄙夷,“就犹如你以多能胜少一个道理,在输赢面前,胜之不武又如何?最终想要的不就是一个‘赢’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