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血得,再加上她又是自己的女儿,难免便更偏向了她。
好月着实没想刘氏会说出这些来,想反去劝慰她两句,可话在喉咙里,却论是如何也张嘴说不出来。
最后想了想,终是道:“娘莫要多想了,今夜好生睡罢!不管姥姥与姨母如何劝说我,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找五爷的,这些时日我也想通了……这日子平平淡淡的过着多好,我吃的好睡的好,天若塌下来,也有你们在前头顶着,无忧无乐,很是欢快!”
“你开心便好!”大刘氏抹了抹眼泪,“你若想过着这样的生活,娘便是你的天,一切事儿今后都有我在前头挡着!”
好月忽的笑出了声来,“时间不早了,娘去睡罢,我今儿个也得早睡!”
明日起来,定然会有好戏看的。
刘氏闻言,便当是好月累了,又抚慰了她几句,这才让她回了房去睡觉。
第二日才吃过早饭,果然是有好戏可看。
陆子旭被赶出了那院子,可读书人脸面薄,又不好回三里路,只得先去铺子里找了刘君子,让其给自己找寻找寻合适的小院子。
当刘君子知晓缘故时,当下便让陆子旭先在铺子里待着,他赶紧的回了一趟三里路。
若说大刘氏对什么最上心,那必然是对儿子读书的事儿最上心。
她现在年岁大了,丈夫又在外头养了妾室,那定然是指望不上了的。
陆子旭这个儿子,便是她全部的希望。
而她之所以一咬牙想带着儿子回奔娘家,也是因他入秋之后便要乡试,家中那个外室如今又上了门来,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的,连个最起码的安静都为难。
为了给儿子一个安静的地儿好好读书,这才想着回了娘家呀。
结果这事儿好端端的,竟是影响到了自家孩儿读书。
大刘氏便再忍不住了。
她到底先是找好月,让好月赶紧去城里与五爷道个歉,可好月闭门不见,她便只得又找了刘氏弯弯绕绕说了一大堆。
纵管那话说的很隐晦,可刘氏却仍旧听出来了,这是大刘氏在意自己儿子没了安静的地儿读书。
虽说心中的确是有些不快,但若是陆子旭真没地儿读书,这一来也的确是影响到了他的将来。
可陆子旭是她大刘氏的儿子,好月却是她的宝贝女儿呀,两者一相比较,刘氏也替自家女儿不值。
明面上听了大刘氏的话,暗里却只是与好月聊了些家常,并不说此事。
最后,再告之大刘氏时,便说好月依旧不去,叫也叫不动。
大刘氏无法子,只得又喊了刘老太出面。
刘老太的话很是直白,遣散了安月与翠绿、陆乔三人出去,而后将话引入了正题上。
“好月啊,你表兄是咱们这个家族里唯一考上秀才的读书人,一家人的希望可都在了他的身上,今后若是考取了功名,咱们多多少少的不也得占着他的光么?
你那院子倒是安静,适合你表兄用功读书,如今却又被五爷收了回去……你这……哎,你说你这该当如何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