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而言,那些订豆腐的,都是冲着好月这层关系来的了?”
“谁说不是呢?”大刘氏点头,“自打五爷与好月决裂,豆腐坊的生意您也是瞧见了的,到底如何,您心中不是有个数在么?”
这话言之有理,刘老太细细想了想,最终还是只得哀叹了一声气。
“我之前考虑过这些关系的!”大刘氏也干脆的将自己的打算全然都给说了出来,“只是算错了好月与五爷之间,是因利益才建起的干系!”
是啊,她想借着刘氏与刘老太的手让好月的性子改过来,却又算漏了好月的性子若是真改了过来,五爷便会直接与她断了干系。
若是早先知晓会如此,她也定然不会说出这些的呀。
毕竟这些事儿,的确离不开好月,的确应当要她先占到一些利益。
是的,她扭曲了,她也不知自己何时变成了这般模样,只想着让旭哥儿如何考取功名,如何光宗耀祖,如何给她扳回一局面子来。
现如今,旭哥儿便是她的全部,任何事情都不及她的重要。
没错,她之所以想让好月嫁给旭儿,也是因冲着好月是五爷的义女这一层身份去了。
五爷在扬州势力极大,若是两个孩子之前成了,她的儿子不论如何也会受到考官的雨露的。
可是这些话有些卑鄙,她不能说出来,同谁也说不得。
“罢了罢了,这些事儿如今咱们也不能去说,好月那性子倔强的很,咱们之前态度如此强硬,定然会让这孩子心里不舒服,如今咱们若是再去说此事,岂不是觉着咱们就是利用她么?
这孩子心思比谁都要聪慧,比谁都要想的多些,你现下在这同我说的话,可莫要再去同她说半个字了!”
与好月相处了这么久,刘老太还是了解好月一些的,这丫头的心思,绝不是她们两个能猜测得到得。
“我自是不会同她去说的!”大刘氏叹了一口气,“可现下我就是想问问娘,五爷那边?”
两母女聊了这许久,天色都要躺黑了,刘老太瞧了一眼天际,“晚上我同你妹妹好好聊聊,这会不早了,先回罢,灶房里就你二妹一人在做着,咱们也去打打帮手!”
大刘氏自然是应了一声,搀扶着刘老太的手往家中院子里走时,她又反复的与刘老太交代着,“这事儿娘可得好好说说!毕竟是旭哥儿的大事!”
刘老太听在心里,觉着有几分的不快,可又无法职责自己的女儿,只得淡淡回应她。
“我也不敢做保证,尽力罢!”
之后,两母女再无多话,二人搀扶着进了内院,去帮着刘氏做晚饭。
刘氏今儿个从城里回来,看的出来她心情似是不错,刘老太瞧了一眼,犹豫着这话晚间该怎么同她说要合适。
再加上大刘氏心中又有自己的打算,也不开口说话。
于是这偌大的灶房内,除了在灶前帮着烧火的马氏偶尔与刘氏说句话外,便再也无别人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