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能出人头地的,却仅是个别!”
对于轻言,好月也是下了一番苦心的。
她问轻言,想学什么。
轻言说,要认字,要习武,不做一个废人,今后能替好月做事。
好月听着这些自然觉着十分头疼,可左右想了一番,还是给她找了两个先生。
一个教文,一个习武。
在好月的认知里,习武比起绣花来,更要有用的多……一个有本事的女人,哪个男人敢去欺负?
苏南点头应了声,“知晓了!”
二人一路聊着,到得王府时已是天色躺黑。
才正好在门口下得马来,便立时有一个内侍上前来接过马缰,将好月的马与苏南的马牵去了马厩。
而今日得门口,却又多站了几个内饰。
正在她深感好奇,莫不是府上来人了时,便又见得青鸣疾步而来。
一见着好月,便先是行了礼,“姑娘,圣上已在厅内候着您了!”
“圣上来了?”好月眉头一簇。
这大晚上的,他来作甚?
青鸣只垂头,“是,如今正在花厅内候着,吩咐青鸣,若是您回了,便让您先去一趟厅内面见了!”
好月闻言,哪儿还能想着去洗漱换身衣衫?
当下,便朝着厅内大步走了去。
到得主院之时,便见得郭怀带着几个侍卫守候在了门边。
那郭怀一见着好月,便朝起笑得十分灿烂。
“姑娘可算回了,圣上已等您许久了!快些进去罢!”
郭怀的声音特意的压低了许多,好月见此,便也只朝着他点头,应了一声好,而后便入了院子。
彼时,那主院的大厅之中,门扇正开着,而里头则是一个青衣男子正单手负立与身后,又单手拿着书本正在厅内来回走动着。
他看书的模样倒是十分认真。
烛光将他的倒影拉的极长,连带着睫毛都根根分明。
他的侧面,的确很是好看。
且不说旁的,但说这男子容貌,只怕也使得有不少女子而为之倾心,且莫说,他还是这大南江山的主宰者。
恰好到得大厅门口,蔺希听着动静便抬起了头来,朝着她的方向瞧了去。
此时他正背着烛光,拉的老长的影子却恰好落在了好月的半步之前。
男子将捧书的手又背立在了身后,那不薄不厚的唇又勾勒起了一个笑意,连带着那双狭长的眸子里也沾染了些许的柔和。
“你倒是叫朕好等!”
好月步伐一偏,不敢踏在他的影子上。
拱手与他见礼,“皇上来之前也不曾让人知会我一声,庄子与王府相隔甚远,再加上如今天又躺黑的要早些,待我回来,便已是天黑之时了!”
闻言,蔺希却笑道,“听你这丫头的意思,是在怪朕不曾早些来知会你一声了?”
“不敢不敢!”好月立是低头,笑了一声。
其实啊……在蔺希面前,便算明明知晓他是皇帝,也明明知晓他许会喜怒无常,可好月却仍旧觉着……与蔺希相处的很是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