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今后你就知晓了,我一时间也无法同你说,这样……你这些日子得了空闲,也去街上转悠转悠,咱们手里边得有合适的人用才好,唔,尤其是你,过几日我给你假,你去养几个心腹!”
“你这是要准备作甚?”苏南越来越是费解了。
“咱们今后要爬的也越来越高,事儿也都无法去亲力亲为!”好月带着苏南往大厅中走去,“我手中也无可用之人,最信得过的人非你莫属,而你手中却是连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所以……与其今后胡乱让人塞人,不妨一开始就培养自己的人,用着也放心!”
好月说的不算深奥,苏南却听得直皱眉头。
好月见了,又没忍住的直接给他一个爆栗,“你这脑子明明挺是好使的,为何此时变得如此笨拙了?罢了罢了,咱们还是吃饭罢,吃完饭再将这些告诉你!”
话落,她将双手负立在了身后,领头走远了。
瞧着她的背影,苏南呵笑了一声!
他、他何时笨了?
他明明一直都聪慧好不好……
轻言这些日子倒是白净了些,再加上这几日锻炼身子,那本是瘦瘦弱弱的小姑娘,不过短短半个多月的日子便已显得精炼了许多。
饭也是日常的两倍。
苏南有好几次劝过这丫头,练练就好了,莫要将此当回事,可偏生这丫头不听,反倒还说既是练了,定要认真的。
好月倒很是认同轻言之话,刻苦练下去,将来能得到好处的也是自己。
犹记得在现代时,曾经有一个同学学习成绩很不好,家长与老师都双双头疼,老是曾问他,为何不读书。
他说,我为何要替父母读书?
待他长大之后,曾在同学聚会上喝醉悔恨过,他说……那时父母管的严厉,又加上不懂事,以为读书便是给‘别人’读的。
当知晓是为自己而读的书时,那时已是为时已晚了。
好月一直都认同,书是替自己读的,今日多一些刻苦,便能让明日多一分保障。
她那时也是苦过来的。
因为吃过苦,才知道甜的难能可贵。
思绪被拉的有些长远,直到轻言唤了两声好月姐姐,她这才反应过来。
“好月姐姐,我会写你的名字了!”
小丫头此时正捧着饭碗,与她笑的灿烂,肤色仍旧有些黑,可那口亮白的哑口却异常的惹眼。
怕好月不信,她又将筷子放下,沾上茶水在桌上以食指写了‘尹好月’三字。
那三字写的很是扭曲,偏生小姑娘脸上又十分认真。
写完之后,又抬眸与好月对视,“对吗?”
那两个字问的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期待,像是一个再等待着大人发糖的孩子一般,那灿烂的笑意更是能直接渗透入了人心。
好月也不觉受了她的感染而笑了起来,正欲说对。
却见得苏南凑了过来,“咦,你们夫子可是有教你写过我得名字?”
因着苏南这一插足,好月便将那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只伸出筷子给轻言夹了一只鸡腿当作奖励。
轻言见此,自是不悦,嘟着嘴鼓着腮帮着瞧像苏南,“夫子没教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