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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以其一不正,后人必歪之理由,决不允许苏巍的后人再进行科举。
苏巍之罪的确当诛,可对于他叛敌之罪,也的确没有什么确凿证据,倘若以这理由让一家人受到牵连,只恐百姓也会觉着他是一个暴君。
蔺希定了苏巍的罪之后,又派人抄了其家。
这一抄家,的确抄出了了不得的银钱。
且不说古董字画,但说金银珠宝足足有几万银钱。
一个四品知府的俸禄为何,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今抄办得也的确不冤枉。
除去古董字画上交朝廷,蔺希又当即下旨,让钦差大臣王程意为锦州暂理知府,再让其将这几万两银钱统统补发给锦州受难得百姓。
这旨意一颁发,百姓大呼万岁,称奇乃是千古明君。
蔺希的形象,在百姓眼中,遽然高大,伟岸。
此事一落定,蔺希便带着好月回了驿站里。
将近夜色的雪终是停了,蔺希唤了好月入其房里,一双长眸瞧不见任何情绪。
“朕不是同你说过,恍若你要出门,便得带几个随性侍卫么?怎的又将朕之话,当成了耳旁风?”
这语气,的确是有些冷冽。
好月也知晓蔺希这是关心她,不禁轻笑了一声,“且不说我身边还有一个小五,便算是我,只怕也并非一般人可轻易占着便宜的!
再且说了,我不过是想在街上走走,又哪儿会吃亏了去?”
蔺希不置可否,只一横眉眼,“今日得李老三,若是你敌不过,岂不是要在他手中吃亏了?”
好月只笑不语。
蔺希又盯着她。
二人如此约莫沉默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好月这才忍不住道,“我今日在想,若是皇上‘秘密’的将苏巍搁置查办打入天牢了,想来那些个百姓也定然不知晓是为何缘由,但若是然百姓轻言见着,皇上您是如何处理贪官污吏的,对于百姓而言,你就成了一个保障!”
蔺希闻言,一双眸子深了又深,却仍旧问道,“此话何解?”
“百姓需要这大南江山有一个明君,让百姓们看到未来的希望……不被恶势力压在身下!”好月道,“只怕如李老三这般的人,恐是不止一个,皇上要给臣民希望!如此,百姓才能更是爱戴与于您!
俗言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您是天子,自然知晓这道理!这天下么,自然是先得民心才可得天下!您既然要铲除苏巍,为何不干脆让大伙儿都一一瞧瞧?瞧瞧您是如何为百姓铲除这贪官的?”
且蔺希将苏巍贪污的银钱,又补给了百姓。
百姓不只是出了这一口恶气,然而又得了银钱,利益与生活得到了保障,那自然就很是爱戴蔺希了。
这个法子,她也是在李三调戏她之时,她临时所想出来的。
且这事情的发展,也的确很是顺利,按照了她的想法走了。
蔺希仔细想了想,觉着这法子也的确是不错。
忽而又道,“你今日在公堂之上,说苏巍叛国通敌,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