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再过不得几年,安邦也会寻门亲事,届时安邦有了孩儿,她有了孙子,倒也不会显得孤寂。
且安月与好月,也是个顾家的。
两姐妹懂事,一家人过的欢乐,哪儿还需要再寻个什么良人?
这辈子,她的依靠也是有了。
倒是有人来给她做媒的,可那些个男人不是病罐子便是老头儿,刘氏便也没想过再寻良人之事。
五爷闻言,也仅是眼眸一深,而后道,“如若有人同你提亲,样貌尚可,家境尚可,后院清白之人,你可是应允?”
“自是不会的!”刘氏当即想都未想便回道,“小妇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名声又如此,哪儿会有这番男子瞧得上小妇人?
五爷还莫要打趣了,这未来的日子呀,也就如此过着罢了!”
从这话中,便可听出刘氏的不自信来。
五爷一双眼眸深了深,“倘若那男子,并不嫌弃你呢?”
“如何会?”刘氏淡笑一声,“名声乃为脸面,又如何会有这般的男子瞧上我……”
刘氏不信,无论如何都不信。
五爷倒也不在多话,只轻唔了一声,便从凳上站了起身来。
“唐某吃饱了,手中还要要事需得处理,改日再来吃面!”
刘氏也随着起身,闻言,只道了一声,“五爷慢走!”
而后,两人再无多言。
五爷从这刘氏的院子内直接跨入了自己的院子当中,还不到自己房门前,便见得牛婶正在晾着衣衫。
是了,牛婶去上香也不过是早间的事,早便回了院内,而五爷这般说,的确是另有别意。
牛婶见着五爷是打旁侧院子里来的,一张脸上便笑的灿烂了几分。
“若说起这煮面呀,老身的确是没这小娘子煮的要好!”
先前在院门口的话,牛婶可是听了个真真切切的,如今便也忍不住的想要来打趣打趣。
五爷闻言,只抿嘴唔了一声,而后想了想,再朝牛婶问道,“这扬州的金嘴媒婆,是哪个?”
金嘴媒婆?
一听这四字,牛婶便乐开了花儿来。
这冷傲五爷,放肆终于要开窍了?
当下也不再管盆里的衣衫,只朝五爷走了来,将湿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金嘴媒婆,当属那城西的陈媒婆莫属了,听闻,从她嘴里说的媒,搭得线,没有一桩成不了的!”
这么厉害?
五爷又认真想了想,“你明日去寻寻她,多带些银钱去……倘若这一桩婚事若是成了,更有重赏!”
“哎!”牛婶忙是应了一声,随即瞧了瞧天色,再道,“今日这天儿还早着呢,说什么明日得,老身恰好午后也没事儿做,不如今儿个就走一趟!”
这小子,可终是要开窍了,牛婶打小瞧着他长大,对于他的婚姻之事暗里也愁到不行。
如今终是他主动的,牛婶自是要好生的抓紧次啊安心。
牛婶如此说,五爷倒也无甚意见,只轻嗯一声,算是应允。
牛婶笑的更是开心了些,“那老身这便去换身衣衫去……”
末了,往屋里走时,又回身来瞧了一眼五爷,“您说的,是好月那丫头的娘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