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形的?”刘氏面色一羞,却还是让开了身子,让姊妹二人入了屋里来。
好月知晓刘氏脸皮薄,倒也没再这事儿上多打趣刘氏……毕竟是生母,惹恼了不好办。
不如去找五爷,打趣打趣五爷才是好的。
再且,好月这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说北冥夜之事……但倘若一来便说,那也定然是不好的……于是,她窝在了刘氏的床上,问着程氏之事。
程氏,便是去年与杜长空等人遇着狼时,那搭手救过得妇人。
说起这妇人,刘氏便道,“我本是安排她在豆腐坊里先上着活计的,这两日因你要回来,豆腐坊也停工了,她怕热闹,便先住城里去了!”
刘氏说着,便又说了说那程大娃,“我瞧着那娃儿倒也是个懂事的,再说程嫂子平日里做事也勤快,便将他送去了学院里,同安邦也有个照应!”
鸿雁书院的每年的束脩需要二十两银子,对于一个普通的穷苦人家而言,的确不再少数……好月对此倒也无甚意见。
“安排的妥当便好!”好月点头,“之前我同杜公子以及苏南被狼追时,多亏了程大婶相救,是该要报答的!”
“呀?”刘氏闻言,却是无比惊讶,“你何时竟然被狼追了?”
此事程氏并未同刘氏说,好月也从未提及过,如今刘氏听在了耳里,自然是无比担心后怕,连着去问好月,可是有哪儿受伤了云云。
别说刘氏,便是安月也忍不住拉着她左右看了看。
好月被这两母女弄得哭笑不得,只笑道,“没事儿,没伤着的,不过是被追了一段罢了,并未受伤……但此事也多亏了程大婶相救!”
既然如此,程氏是对自家的女儿有‘救命之恩’,刘氏心中便对她又多了几分尊重。
“既是救命恩人,那今后定然是不可让人来豆腐坊里坐活计了,咱们家里,养一两个人还是可得,今后便算养了这母子二人,又有何不可?”
“娘!”好月着实很是无奈,“想来你若真如此做了,程大婶也定然会心中不舒畅的,且到时还会弄巧成拙……你且想想,倘若你是程大婶,你心中可会舒服?”
“可是……”刘氏总觉得,既然程氏救了她家姑娘的命,无论如何,也是要报答人家的。
“此事我就是同你说说!”好月轻声道,“程大婶不是最在乎的大娃么?咱们好好对待大娃即可,再且么,此事咱们心中有掂量则好……”
好月的话,刘氏认真先想了想,而后点头,这才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嗯!”
说着,便又瞧着好月说起了今日之事,“娘今日听人说,你今儿个在大街上,拂了秦知府的面子?”
这事儿许多人都见着了,刘氏如今知晓也并不稀奇,但此时说着此事,好月倒也并不否认,无比坦然的点头,笑了笑,“我为何要给他面子?”
这孩子,任性起来就是如此。
刘氏叹了一口气,“他毕竟也是朝廷命官,你如此做,只怕传出去了,反倒让人说你刁蛮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