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些个会说话的,果然没错啊!”
好月便低头回着,“这乃义父教导的!”
“义父?”北冥景之听着这两字愣了愣,而后这才恍然想起她嘴中所说的义父乃为五爷,当下便又哈哈笑了一声,“是了,老五这人是个有本事的,你既是老五的义女,那咱们之后可是亲上加亲了……我这瞧着你倒挺是不错的,我瞧着,择日不如撞日,我既来了扬州,不妨干脆给你家下了聘礼,让我家小子明日将你娶了!”
明日?
这特么也太快了罢!
好月很是汗颜!
正在她想着要与其打打太极时,北冥夜却是说话了,“此事还早着呢,五叔的婚礼都未曾过完,怎的这酒说起我同好月来了?
再且说了,若是明儿个便将此事办了,娘那儿,您又如何交代?”
一说起自家夫人,北冥景之当下便怂了。
轻咳了两声,而后道,“嗯,此事……待我回去家中同你娘好生商讨商讨,你这孩子年岁不小了,待你娘定下日子来,便直接来同你五叔五娘下聘礼!”
“是!”北冥夜笑的无比狡黠。
北冥景之这人倒的确是个好相处的人……这人性子耿直,做事亦是行动派,对于素有内敛之称的古人,他这性子倒的确算的上是‘粗’了。
可这性子,好月喜欢。
于是,不过闲聊了两句之后,北冥景之便让坐在桌上一同吃了起来。
好月倒还算好,表现的十分懂规矩,又十分大方!再加上小姑娘声音软软,说起来话来又带着轻轻笑意,当真是让北冥景之欢喜得很。
对比起来,那叫清瑶的女子却是十分不悦了,左右瞧了两眼好月,又瞧了几眼北冥夜,总觉着这二人坐在一起让她很是不悦,越看心中越堵,越是不舒畅。
如此一来,便干脆放下了筷子,朝着好月冷冷哼上一声,而后站起身子,道了一声吃饱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局面,一度有些尴尬。
胡子大汉脸上亦有几分挂不住,忙是朝着北冥景之道,“这孩子,被我给惯坏了!莫见怪,莫见怪!”
北冥景之倒是不见怪,只又朝着好月道,“这孩子,打小喜欢咱们家小子,咱们岛上的男子不知要多少为她疯狂呢,偏生咱们家小子就只瞧得上你……清瑶这人心地是个不错的,你莫见怪,等她气消之后,想来你二人也应当会处的极好!”
哎哟,与情敌会处的好?
北冥伯伯,您可真会开玩笑。
心中虽说如此想,可面上倒依旧是不动神色,只朝其淡淡一笑,应了一声是。
之后,北冥景之见着这个‘未来媳妇’自然是十分欢喜,与其天南地北开始高论起来。
倒也算是有话题,无论北冥景之谈论的话题是什么,好月也能搭得上边,这便使得北冥景之更是欢喜了起来。
这天聊的很是愉悦,并未曾出现牛婶所担忧的捉弄!直到天色将晚时,北冥景之这才放了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