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河当中的百姓!
你我,不可起内战!”
闻言,元统愣了一愣。
好月则又道,“昨日我派人将大夏安置在东门的粮仓给烧了,两军对垒,粮草又何为重要?想来夏威定然会让人将粮草运来,以补后给,唔,元将军应当设下埋伏,将这粮草给夺回来!”
“公主此言倒是轻松!”元统大吸一口气,“大夏未必就不知运送粮草会遭遇埋伏么?贸然设下埋伏,也不知晓到底哪方才会真正是埋伏的那一方!”
好月闻言,很是满意的笑了。
“瞧来将军还不赖,能想着这一层!”好月笑的犹如猫儿一般。
明明这话里有骂他蠢的嫌疑,偏生却没有半点带脏。
同文人打交道,当真是让他最是不喜。
元统自是不欢喜好月说出口的这话,当下哼了一声,“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设下埋伏?”
“难道就因为如此,咱们就不埋伏了?任由他们将粮食补足,再来继续攻打我大南?”好月说着,则又道,“古有云,军事无君子,难不成元将军还要等敌人将一切准备就绪之时,这才与人正面交战?”
“可……”元统听得很是纠结,“可咱们若是中了大夏的埋伏,可应当要如何是好?”
“那便不做了?”好月反问,“军师呢?我军的军师在何处?”
自打她来起,似乎都未曾见过军师的影子。
元统听得,自然是有些个心虚的……而后很是为难的道了一声,“军师被毒亡了!”
“毒亡?”好月哭笑不得,“出了此事,你为何不早些说?军营当中军士的责任可谓至关重要,你且说为何被毒亡?”
“之前……军师曾与主帅建议,他身边那女子留不得,主帅执意如此,又嫌军师所言甚烦,便给、便给毒害了!”
那主帅指的是谁,不用多说。
好月当真是气笑了,“依你所言,镇南大将军为了个女子,将军师给杀害了?”
既然话已说到此,元统便也毫无任何隐瞒了,干脆一咬牙,将底儿给交代了个清楚。
“也不知晓主帅那时着了什么魔道,凡事有人劝慰他将身边那女子送走,不是被杀害了便是商军棍,直到军师被拿女子谗言赐死之后,这才引发了战乱!
如今军中无军师,又有主帅,仗又打的节节败退,这才让众将士如此萎靡了……总之,此事……就是如此!”
这事儿,陈寿当初未曾同皇帝禀奏,而元统的折子前几日才送走。
好月听得,抱着头盔哭笑的瞧着元统,“我军如今正处于危关之际,那你又如何还有这心思来怼我?咱们不应当要一条心第抵抗外敌么?”
她说得如此简洁,倒真是让元统有了几分羞意,但他向来也是个性子直的,当下便问了一声。
“末将若说了缘由出来,公主可不治罪?”
如此神秘?好月眉头一挑,认真的看向元统,“你且道来,只当咱们二人是在谈心!无罪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