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不参军了,等你伤势好了,咱们就回家了,今后我也打消了这参军的念头!”
听得二人的话,好月只眨着一双毫无波澜的眸子瞧着二人,脸上毫无任何表情,连带着眸子都未曾有过半分异色。
苏南察觉出了好月的异样,心中亦紧张了起来。“好、好月,你不会傻了罢?”
说着,将手伸出去摸了摸她的额头。
体温很是正常,甚至还有些凉意。
可那眸光,却只让苏南觉得十分陌生。
半响之后,只听得她虚弱无力的声音响起,“好月是谁?你是谁?”
短短七字,不仅仅是苏南,便是安邦也愣在了原地,久久不知要如何反应。
直到最后,安邦与苏南二人对视一眼,脸色变了几变,才由安邦小心翼翼的问出口道,“二姐……你,你果真不识得咱们了么?”
“二姐?我是你二姐么?”
随着好月这话一落,安邦与苏南心中都暗自道了一声完了,只恐此事有些儿不妙。
苏南忙问道,“你当真你知晓你自己是谁了?也不认识咱们是谁了?北冥夜呢?你可还记得北冥夜?”
“北冥夜?”那好看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可眼神里却依旧是如此一副什么也不知晓的模样,“他是谁?”
“他……他是……”苏南竟是不知要如何回答了,结巴了两军,这才道,“他是你的未婚夫,就方才走出去那人!”
“喔,原来他叫北冥夜呀!”
苏南吐血。
“好月,你可莫吓咱们!”他说着,伸出来了一个手来给好月认,“你跟我说,这是几?”
“一!”
苏南便有做了一个五个手势,“那这呢,这是几?”
好月无比黑线。
还不曾回答这话之时,便见得北冥夜带了一个大夫入了营账之内。
大夫一来,安邦与苏南便退开了些,任由大夫给好月把脉,看伤势,摸脑袋等等。
待大夫左右查看过了一番之后,北冥夜连是问道,“可是如何?为何为失忆?”
“这……”大夫左右想了想,百思不得其解,“按道理而言,姑娘应当是不会失忆呀,又不曾伤着脑子,可这失忆……也并不排除是否流血过多而造成的!”
还有这说法?
床上的好月眨了眨眼,瞧着床侧那三个脸上正一脸担心着的三人,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只无比淡然的道了一声。
“我并未说过的失忆!”
这话一落,三人均都睁着眸子朝好月看去,却见得那女子脸上是无比的正色模样。
“不过是同你们闹着玩儿罢了!”
“你这小没良心的!”苏南当下只松了一口气,心中明明很是高兴,而面上却仍旧做了一副生气的模样,“还当真是个没良心的,咱们如此担心你,你竟同咱们这般玩闹,不理你了!”
说罢,一个利落转身,便出了营账当中去。
安邦见此,也红了眸子,“二姐,我也不理你了!”
话一落,便也跟着苏南走了出去。
老大夫是北冥夜带来之人,也约莫猜测到了二人的干系,当下朝着北冥夜拱手一告辞,这营账之内,便只剩下好月同北冥夜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