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我说,你要剥了我的脸皮,我还以为你是真心待我的,却不想你是骗人的。”
假云婉这么一哭,不光李二公子心疼,就连尚书心里都隐隐的难受,若是能有一女子扭转他见不得人的癖好,让他归于正常,那他舍得让这样的女人死吗?
当然不舍得!所以尚书轻咳了一声说:“你哭什么?我来还不是你相公逼的紧?你若真的愿意与木致远断了牵挂,那尚书府也不是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李二公子一听话锋不对,心里多半也是明白了尚书心里的想法,一丝阴狠悄无声息的从他眼中划过,看来是要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了。
“爹,阿婉的事不劳烦你费心了,我会照顾好她的!”
李二公子心里已经权衡明白了,现在他在皇上面前可是比自己爹更能说的上话,而主上那边也是对自己爹杀了小四而不满,所以他不必惧怕,若是可以他也会先下手为强,万不会像小四那么傻。
尚书自然也了解自己的儿子,他心里冷笑一声,新姜想与老姜比辣,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只是若是在杀一子……虽是可惜,但也没什么不可!
“二公子,你不能与老爷这般说话。”
假云婉小心翼翼的拽了拽李二公子的衣角,这个举动看在李二公子眼里是害怕,也是担心着他,而看在尚书眼里却是对他自己的维护之言。
“放心吧阿婉,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李二公子豪言一出,顿时让尚书的眼睛暗了暗,他嗤笑一声说:“她是什么都不用怕,但不是因为你在,而是因为我在!”
这边李二公子与尚书针尖麦芒,李三公子这边也是食不知味。
“唉,金公子,我说件事你别见笑,我爹好像对云婉也……”
李三公子提起这事就觉得头大,他二哥已经够难缠了,现在自己爹也跟着淌浑水,他这样便是半点优势也无了。
“那依着三公子的意思是,人你不要了?”金链意挑眉问道。
“要!怎么能不要?可是你也知道我这实在是争不过他们!”李三公子无精打采的说。
金链意不屑的笑了一声说:“三公子,万事不到最后,千万不能妄自菲薄,要知道强于拳头的是头脑与计谋。”
“那金公子可有妙计?”李三公子眼睛发亮的追问。
“现在正是三公子你渔翁得利的时候,你只需要两头和稀泥激化他们的矛盾便可,这样二虎相争,无论他们谁赢了,也都是奄奄一息,而三公子你就会毫发无伤。”
金链意这么一说,李三公子眼睛就更亮了,可是随即就皱起了眉头说:“可是我大哥那边也……”
“大公子不足为惧,三公子和稀泥的时候顺带着把大公子带进去就行,这样定是会如了你的愿的。”金链意轻笑着说。
李三公子点了点头,然后又纠结的看了一眼金链意:“金公子,彼时你对云婉有意,不知现在……”他是怕最后金链意才是得利的渔翁。
金链意自嘲的笑了笑说:“三公子还真是看的起我了,我现在这般苟延残喘,哪里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就算有也都是妄想。”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怕到时候你心里不舒服。”李三公子欲盖弥彰的说。
“我知道!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感激,谢谢你三公子救回了金木性命,这人啊,一旦身边就剩一个人亲人的时候,就会觉得他异常的珍贵。”
金链意的话李三公子不以为然,亲人珍贵?他不觉得,他只知道,他的亲人都是他的挡路石,耽误他的前途不说,还同样觊觎同一个美人。
“金公子,我先去我大哥那看看,先通个气去!”李三公子火烧火燎的就走了。
“少爷,你说他们真的会狗咬狗吗?”
金木这时的伤好的有五六分了,他觉得他应该和金链意商量着如何逃走,而不是再周旋下去了。
“会的,这尚书府与当初的金家一样,奢华的外表也掩不住腐烂的味道!”金链意叹息着说。
“可是少爷,我觉得咱们应该撤了,不然怕是会被殃及。”金木说劝道。
“你把尚书府想的简单了,除非这尚书府垮掉,不然咱们出不去,若是尚书府真的好对付,你以为木致远会天天这么迂回着来?”
金链意这么一说就更是让金木担心了,他自责的叹了口气说:“都怪我,不然少爷也不至于范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