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个状态,你还想指着搞文学创作实现人生理想?”
“好吧!那你拿好了快点看,别人旁人瞧见!”马丰都做贼也似,飞快从裤兜掏出折叠齐整的几页稿纸。
陆亦轩将稿纸接在手,展开来,入眼是满纸如‘行云流水’般的魏体钢笔字。
没得说的,马丰都这一手好字,绝对拿得出手,不愧是未来多年以后的一代文化名人。
故事很快看完。
怎么说呢,只能用青涩二字来形容,文笔稚嫩不说,这故事内容,多少也有点‘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
说不好听点,就是有点刻意制造矫情,不好好说人话。
“轩子,怎么样?哥哥我写的这内容,还算过得去吧?投给报社,你说能发表了吗?”马丰都很渴盼眼神望着陆亦轩。
陆亦轩搔搔头,这可咋办?
难不成,自己当一回枪手,给马老哥递一块敲门砖,先让他进了报社,当上了编辑,有了正当职业再说?“轩子,是不是……哥哥我写得太差……诶,我就知道会这样,想搞文学创作,哪儿会有那么的容易,看来我真不是能吃上这碗饭的料……”瞧见陆亦轩这反应,马丰都瞬间
情绪低落道。
“马老哥,你信不信我?”
“嗯?轩子你的意思,我这文章,还有得救?”马丰都一拍大腿,眼神一下子变得贼亮,“蠢蠢蠢,我兄弟可是,接连有创作出三首脍炙人口爱国歌曲的新时代歌王,年纪轻轻就考进了中科社国际班的天才,甚至已经进
了外事局当差,如今更是成了大学讲师的人,才华一等一的超级大才子,我居然守着一座金山愁饭吃。轩子你说,我这文章,要怎样去修改,我一定听你的指点……”
陆亦轩憋着坏道:“行,照这么说,马老哥你是完全相信我的话了?”
“那是自然!”“来,马老哥,稿子给你,现在,你就站在电车中间,大声朗读,把你写的这个故事,现场读给电车中的每位乘客们听。”陆亦轩出了一记狠招,什么无法克服心理这道坎
儿,分明是自己知道自己写出来的是满纸矫情语。
他把稿子塞还给了马丰都,不理会马老哥已经窘到一脸通红样子。他拍拍手,眼看吸引到了不少乘客的注意,于是朗声道:“乘客同志们,乘客同志们注意啦,我身边这位马丰都同志,最近搞了一篇文学创作,他想当众将故事朗读给大家
听一听,大家捧个场,给他鼓掌加个油!”
啪啪啪……
陆亦轩自个儿率先鼓掌了起来。
跟着,电车上不少乘客,也都很热情地鼓起了掌,气氛相当热切,一旁那位售票员大姐更热情,招呼着电车司机把车再开稳一点。
这年头,人们对于能搞文学创作的人,那是相当钦佩,相当崇拜之事。
“轩子,你……你说这法子……真能成?”
“大家掌声再热烈点!”
“轩子……”“啥?马丰都同志,你要脱稿表演,好好好,你这水平,这是打算直追评书界的曲艺大师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