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拿这些东西的时候没和他们打招呼。不过说实话也没打算打招呼。”
慕容丹麒脸上黑线无数……原来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顺出去的……“小溪,以后你要用什么东西直接跟我说,只要我府上有的我都会给你的。”下次别偷了,不是怀疑你手下人技术不好,而是我这三皇子府莫名其妙地没了东西,这可是太丢面子了。
一边做着的慕容元正已经快憋出内伤,但是看着一脸乌云的三哥也不好笑出声来。为了缓解尴尬的局面,慕容元正问:“难道那黑奇令也是这么弄出来的吗?”
罗溪道:“差不多。不过黑奇令可没有烟花爆竹那么好找。你可知道,为了你这小小的黑奇令,我是连温国公小妾的肚兜都没放过啊。顺便说一下,此物不祥,不宜收藏。”
这下轮到两个大男人脸红了。
慕容元正轻咳了两声,继续问:“那禁军的事情呢?”
罗溪道:“你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次战斗会这么勇猛?能追着护卫军跑?
那不是因为禁军强,而是因为护卫军变弱了。”
慕容元正问:“此话怎讲?”
罗溪:“之前温国公向齐国私自定了一批装备,那些装备非常精良而且实用。不过这批装备让我换了,白铁片的铠甲换成白色的薄木片了,连接的钢丝线也让我变成了草绳。手中的武器也变成了残次品,基本稍微用力就能碎。丢盔弃甲,赤手空拳的兵面对装备精良的士兵自然在心理上就矮了一截,即便有十分的功力也就只能发挥出六七成。所以你的禁军就赢了。”
“其实我还是很佩服三哥的,真让我领略道什么叫口吐莲花,就拿着那么一小块令牌,居然能用三寸之舌博得众将领的信任,让他们只听命于黑奇令。”
了解了真相,慕容丹麒和慕容元正都开始汗颜,觉得真正打败温国公的,不是景帝,不是他们两个皇子,而是一个根本没出场的小丫头罗溪。
温国公的案子夜以继日地审着,景帝桌案上每天都有调查出新的案情。只是这些东西越说越让人心寒,越查越让人心惊胆战。
那温国公孙献不仅每年**数目巨大,而且在早年的时候,他还涉及到两位皇子的死,以及几个后宫妃嫔的无故死亡。
皇后得知自己父亲做得如此事情立刻和温国公断绝了父女关系,并去祠堂整日吃斋念佛,说要为父亲曾经做下的罪孽超度。
明理说是皇后公私分明,但是谁都知道,在皇家,最没用的是亲情。任何事情都可以让人放弃亲情。
景帝夺了温国公的名号,收了他的财产。谋反这罪过本就是要杀头的,所以再多几条罪状也改变不了温国公孙献被杀的结局。景帝为了查出其朝廷当中的党羽,判了他一个月后问斩。
慕容元正在院子里泡着茶,看着准备发芽的绿树,心里忽然觉得空了许多。这么多年他都是用复仇来激励自己不断前进,不断向上爬,不断争取更大的权利。可是温国公要死了,仇报了,以后是否还需要继续这样呢?“母妃,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你可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