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在昏迷之中,但是脑子却是清醒着的,我能感受到外面的动静,我也能感受到七爷把我从地上搀扶了起来,一阵颠簸,我被放到了一个柔软舒适的地方。
我听到他说让我好好休息一会儿,醒来之后毒素应该就能祛除了。
我半信半疑的,但是身体不由控制,要往梦乡中沉睡。
我这天的运气都不太好,不是在沉睡就是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我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等到毒素解除之后,我再把玉佩给七爷,这样蛊毒也就能解开了。
到时候我又是一个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我。
我在七爷的地方又睡了一觉,中途还迷迷糊糊的听到了阎罗王的声音,应该是我没有按时回去所以惊动了他,既然阎罗王也来了,那就证明我现在是安全的。
我还担心着七爷会在我昏迷的时候把玉佩给拿走,现在有阎罗王伴身,这种疑虑就完全可以打消了。
我安心的被睡意拖入了深沉的睡眠之中去,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没有要欣赏房间布局的心思,我直接就往外面冲,刚出了里屋的门就看到七爷正在外面捣鼓着药草之类的东西,他这几天完全沉溺在这些药草的魅力中无法自拔了。
他听到动静回头看我,我站在不远处没有上前,在醒来的时候我还特意检查过,玉佩还在。
他冲我摆摆手,我走过去,他拉起我的手搭在我的脉搏上把量了一会儿,眉头慢慢地皱起来,我知道不妙,要是情况好的话,他不会是这个反应。
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有哪里不对劲吗?”
他没回答,过了一会儿之后对我说:“唉,出了点岔子,你的毒还没有完全解掉。”
我看着他,眼神不可置信,心像是坠进了冰窖,一点一点冷下去,他冲我摆摆手:“但是也没那么糟,至少解开了一种。”
他的意思是两种剧毒只解开了其中一种,另外一种不知道名的毒素还潜伏在我的体内,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给我致命一击,但是好消息是,七爷答应帮我解开控神蛊了。
等我的身体再休养两天,他就帮我把母虫从体内取出来,悲喜交加的消息夹杂在一起,让我不知道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哭,我问他知不知道我体内剩余的是哪种毒?
是红花会种下的毒还是在阎罗宫里中的毒?
这个问题对我而言至关重要,但是他冲我摇头,说自己不知道:“这两种毒素都很霸道,我猜解开的应该是后面下的这种,因为时间短,所以解起来比较快。”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没有求证之前我不会这么早下决定的。
我冲到了阎罗王办公事的地方,等待了一会儿之后就被带了进去,阎罗王没有生气,我从来没有这么不懂事理的给他添过麻烦,这么没礼貌都是因为走投无路了。
他端坐上首,问我怎么了?还关心了我的毒是不是被解开了。
我把七爷告诉我的话原封不动的给他陈述了一遍,他静静听着,没有什么反应,我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周臣斌他们调查出来的线索跟他讲。
他稍微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就对我说道:“其实我有个线索,一直没有告诉你,是关于南平受人利用,把剧毒种在你体内的幕后黑手。”
我去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说:“是卞城王吧?”
他有些诧异,不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我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他叹息了一口气,底下的臣子大逆不道做出这种事情来,说到底他这个大王也有责任,管教不严,好歹我现在表面上也是阎罗王的人,他都敢出手对付我,完全把阎罗王的威严踹到一边。
要是有点野心和考量的人,这种行为都不会轻易的原谅。
他的脸色不太好,对一旁侍候的下人低声耳语了些什么,对方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卞城王应该很快就会出现在这里了。
我站起身来,对阎罗王说:“大王,我待在这里不太合适,有没有适合躲藏的地方?”
他指指他的宽大的椅子后面,那椅子有一人高,我蹲下去躲藏起来根本不会被人发现,我走过去蹲下,经过他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了一下,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带着的玉佩上滑了过去,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我没坐多久,外面就通传卞城王到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大殿上响起,卞城王有些粗狂的声音给阎罗王请安。
阎罗王也没跟他绕弯子,直接就把召他来的目的说了出来:“冰儿中毒的事情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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