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捏的,青青紫紫的,还有的地方都破皮流血了,没一处好地方了。
更让她恶心的是,嘴巴、脖子、胸前和脐下三寸的地方,沾了许多黏黏稠稠的东西,带着一股子麝香的味道,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她咬着牙,拿肚兜把那些脏东西擦掉了,又捡起地上的衣裳,勉勉强强的穿在了身上。
这会儿,她狼狈极了,浑身上下都疼,疼得像被凌迟了一遍似的。
她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一到外面,发现四周都是荒野和田地?
举目四望,看得眼睛都酸了,也看不到一户人家,四下里更没有一丝人迹。
沈若梅慌了,她垂下嘴角,咧着嘴差点哭出来,这时,忽然看见庙前的土道上有两道车轱辘行过的痕迹。
她心中一动,这痕迹,必定是那伙儿人留下的,只要顺着这痕迹走,应该就能找到去吉州城里的路。
她找了一根树枝,拄着树枝,趔趔趄趄的顺着那两道车痕走了。
此处位于吉州北部,离吉州城十几里远,四下里一片荒芜,沈若梅踉踉跄跄的只走出一里多远,就坚持不下去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呜的哭起来。
身上好疼,特别是那里,跟被人撕开了似的,每走一步走钻心的疼,连屁股都疼,像被人用刀子划破了皮似的。
她呜呜噎噎的哭了半晌,只是这荒郊野外的,哭死了也没人搭理她,哭了一会儿后,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也知道哭没有用,便又挣扎着起身,继续赶路……
这样走走停停的,一直走出五六里路,终于看到有人烟了。
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个不大的村落,稀稀疏疏的盖着几件房子,还有几间房子的屋顶正冒着炊烟呢,想来是做午饭呢!
沈若梅又惊又喜,这会儿她又渴又饿又累又痛的,两腿间还不断地流血,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幸好遇到村子里,这下子她可有救了!
像是见到了黎明前的曙光似的,沈若梅打叠起精神,往村子里走来,她想先找吃的喝得,然后再看看能不能雇一辆车把她拉回到城里去!
进了村子,沈若梅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她扶着一棵大树喘息了一会儿,正琢磨着不知该去哪家讨饭呢,这时,一个满身打补丁的婆子从附近一座低矮的土胚屋中走出来,婆子手里还拿着大片筐,像是出来抱柴火的!
看到沈若梅惶惶的站在那里,婆子停下脚步,打量着沈若梅,奇怪的说:“姑娘,你找谁啊?你不是咱们屯子里的人吧?是来走亲戚的吗?”
沈若梅看着婆子虽然穿的褴褛,但语气还算和善,就说:“妈妈,我家是城里的,因出了点儿事到了这里,敢问妈妈家里可有饭菜吗?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要是您能给我点儿吃的,回头我家里一定会加倍给您饭钱的。”
婆子一听,呵呵笑道:“钱就算了,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的时候呢,只是我家穷,就只有粗茶淡饭,姑娘不嫌弃才好。”
沈若梅已经饿得饥肠辘辘的了,恨不能把胃掏出来吃掉,又怎会嫌弃饭菜粗淡呢?一听有饭吃,忙说,“不嫌弃不嫌弃,还请妈妈行个方便才好!”
婆子听了,笑道:“那就请姑娘随我来吧!”
说着,把大片筐放在了柴火堆上,也不抱柴火了,径自带着沈若梅进了她的家。
婆子的家果然像她说的似的,一穷二白的,家里只有两间低矮破旧的土胚房里,家里面空荡荡的,一件家具都没有,还散发着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跟狐臭似的。
沈若梅虽然嫌弃,但到了这会儿,也顾不得许多了,她一屁股坐在炕沿儿上,累得不想再动弹一下了。
婆子倒也殷勤,忙前忙后的给她倒了水,又嘱咐她好生歇着,又忙着去外面抱柴火做饭了。
终于能歇会儿了,再不歇会儿她就要累散架子了,沈若梅坐在炕沿儿上,一边捶着腿,一边歇息着,这时,一个牛高马大的黑脸汉子闯进来,汉子三十多岁的模样,也是衣衫褴褛的,不过人长得倒是很壮实,跟个大牛犊子似的。
看到沈若梅后,汉子张开了嘴巴,眼睛里闪出一道惊喜的光芒。
“你是谁?”沈若梅一见有陌生男人进来了,也顾不上疲累了,急忙站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戒备。
黑脸汉子窥着沈若梅姣好的脸蛋,咧了咧嘴巴,笑呵呵的说:“姑娘别怕,我就是这家的主人,姑娘是城里人吧?你先坐,我娘去在外边抱柴火呢,一会儿就回来给你做饭吃!”
说完,自己也在炕沿边儿坐了下来,坐的地方离沈若梅还不到二尺远呢。
沈若梅一见他这般,急忙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说:“我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然而那黑脸汉子却蹭的站起身,一把拉住她,嘿嘿笑道:“姑娘别走啊,难得咱们有缘相识,唠唠嗑不行吗?”
沈若梅一看这汉子竟敢跟她动手,顿时竖起眉毛怒喝起来,“放手!谁许你随便拉扯我的!”
可惜,她的呵斥根本起不到震慑的作用,黑脸的汉子非但没放手,反倒一把将她按在墙上,恶狠狠道:“拉你又怎么了?老子还要日了你呢?谁叫你自己进我家门儿了,既进了我家门儿,就别想再出去了,留下来好好的伺候老子,老子兴许还能好好待你,要是敢拿乔作势的,当心老子弄死你!”
沈若梅一看遇到歹人了,顿时失声尖叫起来:“来人啊,杀……”
没等她叫完,汉子的一只大手直接捏在了她的脖子上,手掌收拢,顿时把沈若梅捏得喘不上来气儿了,两只眼睛都翻白眼儿,差点憋死。
“还想喊人?老子跟你明说了吧,别说是老子把你留下来当媳妇,就是把你弄死了,也不会有人管这闲事儿的,屯子里都是我家的亲戚,也不会有人往外说的,你就别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儿了!”
汉子说完,手一松,沈若梅噗通一声倒在了炕上,已经被掐得七死八活了!
汉子见沈若梅那副娇弱的模样,不觉动了兴致,也不管是不是白天,会不会被人撞见,就爬到炕上,掀开沈若梅的长裙,扒下裤子,准备大干一场……
可是,等他褪去她的裤子时,却发现这女人是个不干净的,屁股上被人刺了个贱字,那里也肿的不像样子,还流着血,一看就是被好多人捉弄过了!
“贱人!”
他骂了一句,本以为捡到个黄花大姑娘呢,没先到是个破烂货,不过,就算知道沈若梅不干净了,他也没打算放了她,他今年已经二十八了,还没有女人呢,这个女人虽然脏,但是年轻漂亮,他可舍不得扔了!
这黑脸汉子叫牛奎,是个走村窜户的敲猪匠(给猪阉割),家中只有他和他老娘两个,牛奎之前也曾娶过两个老婆的,第一个老婆长得丑,不遂他心,他就常常找借口打她,一喝酒就打,往死里打,后来那老婆被他打得实在受不了了,十冬腊月的时候跳井自尽了。
第二个老婆是个寡妇,人长的倒是有几分姿色,牛奎也喜欢的很,但那个老婆仗着自己长的好,就好吃懒做的不愿意干活儿,而且性子也风流,常常跟屯子里的后生们眉来眼去的,牛奎抓到她的把柄后,狠揍了她一顿,结果这娘们就跑了,到现在还没影呢,剩下他老哥一个,每天晚上孤枕难眠的,已经苦熬了两三年,想女人想的蛋都疼了。
每次在外面敲猪挣了钱,就跑到下等窑子去找窑姐儿解渴,他正值壮年,对那事儿的需求很强烈,家里的钱都被他拿去找窑姐儿了,他老娘苦不堪言,今儿白捡个漂亮女人,尽管知道这女人来路不明,但老婆子为了省点钱儿,还是毅然决然的决定把沈若梅留下来,给她儿子暖被窝用。
可怜的沈若梅,昨天被人糟蹋了大半宿,那里到现在还流着血呢,结果刚出了虎穴,又掉进狼窝,牛奎这个渴了大半年的壮年汉子,见沈若梅那里现在伤着,不能用,便走了她的后门儿,把沈若梅弄得惨叫不止,死去活来的……
屯里人都是沾亲带故的,虽然也听到牛奎家有异样的动静了,但是谁都没有声张,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也不会为了个不相识的女人去得罪牛奎的,不然往后他不给他们敲猪不就糟了么?
沈若梅被牛奎给扣了下来,留在了牛家村,成了牛奎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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