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良家妇女,被人这样调戏轻薄,难免害羞躲避。
邱卖油见她羞涩要躲,便捉住她的身子,笑道:“小娘子,牛奎不是叫你陪着我吗?你去了,可谁来陪我呢?”
沈若梅见他对自己动手动脚的,急忙去推他的手,一边推还一边紧张的看着门外,说,“你说话就好好的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要是被他看到了,又是一顿好打呢!”
邱卖油就往她身边凑了凑,几乎就要把她抱在怀里了,腻腻的说:“实不相瞒,我今个就是他找来的,小娘子只要好好陪我,他得了好处,自然就不会为难小娘子的。”
沈若梅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这对狼心狗肺的母子,压榨她干活儿陪睡不算,现在竟然要把她当成村妓卖钱,这不是要往死里逼她吗?
邱卖油见她面容愁苦,泪眼汪汪的,不觉动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柔声哄着说:“小娘子莫要苦恼,待会我定会好好陪你,保管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尽管沈若梅心里不愿,但她也明白,自己要是拒绝了,牛奎肯定会往死里揍她的,挨揍和挨睡,她选择了后者。
邱卖油见她低首不语,便知道她这是默许了,心中一喜,便一把将沈若梅抱起,放在了炕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衣裤。
此时已近十月,北方的天气已经很凉了,但牛奎家贫,没钱给沈若梅添置衣裳,沈若梅还穿着来时的那身儿衣裳呢,那身儿衣裳是夏装,单薄好脱,邱卖油三下两下,就把沈若兰剥落干净了。
沈若梅是个美人,不光脸长得美,身子也是白白嫩嫩的,比邱卖油勾搭的那些村妇和嫖的那些窑姐儿不知强出多少倍呢,只是沈若梅毕竟是良家妇人,不如那窑姐儿放得开,躺在那里蜷缩着,一点儿情调都没有。
邱卖油是个花柳中的班首,风月场里的领袖,并不像牛奎那样只一味的蛮干,惹得娇娘又怕又痛,百般不愿,最后自己也不能十分畅快取乐。
故也不着急跟她行事,只拥着她温言软语的说话,问她多大了,哪里的人?又为什么还会流落到这儿?
沈若梅自从来到这儿,白天被老婆子盯着干活儿,晚上又得陪着牛奎做那事儿,娘俩都把沈若梅当成囚犯似的看着,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这么好声好气的说话呢!
沈若梅渐渐的被他的温柔和融化了,虽然不敢回答他那些问题(怕他是牛奎找来试探她的),但是心里已经不再像开始时那样抵触了,便跟他有一搭无一搭的说起来。
邱卖油见沈若梅已经不再排斥他了,便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取悦她,又是亲吻又是爱抚的。
沈若梅跟了牛奎这么久,虽然每天都跟他做这事儿,但是牛奎从来没顾及过她的感受,从来都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常常把沈若梅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对这事儿都产生恐惧心理了。
今儿被他这么一哄,让她那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就像当初跟小丁公子在一起时那样,那种被捧着被哄着的感觉让她又情不自禁的陶醉起来,人也彻底放松了。
牛奎正坐在窗户底下偷听呢,听到沈若梅哼哼唧唧的声音,气得直咬牙,这贱人,跟他在一起是就又哭又喊的,每回做事都跟杀猪似的,换了别人她就做出这副浪样,如此厚此薄彼,忒可恨了。
他老娘则坐在大门口儿的树下,一边纳鞋底子一边儿看门儿,免得有人上他家来窜门子来,万一来了人,坏了屋里的好事儿就糟了。
屋里,沈若梅被姓邱的撩拨的动了情,就主动去缠住了他的脖子,一点儿都不排斥他了,邱卖油一见她如此,好生欢喜,一边儿甜言蜜语的哄着,一边儿腾出手悄悄的向她的莲瓣探去,触手只觉得肉鼓鼓、光油油的,丰腻圆润,柔软可爱,便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
见他顽的愉快,沈若梅很是配合,倒不是她有那份儿心思,而是她心里另藏着一本儿小九九。
牛奎母子跟本不拿她当人待,她要是不跑出去的话,迟早得叫他们磋磨死了,如今既然他们卖她,必定不会只卖这一个人,她反抗不了,不如好好的接着,看看这些男人里能不能哄住一两个,帮她偷着往家里报个信儿,也好叫她爹娘或哥哥把她救出火坑啊!
眼下这个就不错,既知情识趣,又温柔体贴,只不知是不是个可靠的,这还是他们头一回相交,她不敢把心事和盘托出,只好先用甜头偎着他,哄着他常来几趟,日子久了,自然也就知道他可不可靠,能不能帮自己逃出苦海了。
若是能,也就不枉她做着一回村妓了。
打着这个主意,就刻意哄他,故意猫儿似的哼哼唧唧的叫着,那副媚态横生的浪样儿,果然把邱卖油给迷得神魂颠倒的,看看她这厢也动了情了,便爬将起来,卸去衣物,于她纠缠在了一处.....
牛奎坐在窗户根儿底下,听着屋里‘扑哧扑哧’的响动,加上沈若梅猫叫似的声音,不觉也动了心思,便悄悄用舌尖儿舔湿了一块儿窗户纸,从外面偷偷的往屋里瞧。
只见炕上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的,已经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牛奎看得又动火又嫉妒的,很不能把邱卖油给撵出去,好自己顶上,偏偏邱卖油稀罕沈若梅,舍不得这么快就走,两人耍一会儿歇一会儿,歇息的时候,邱卖油就以手代替自己那话儿,在沈若梅的玉户进进出出的,把沈若梅弄得四肢瘫软,浑身无力的,却舒服的不得了,是跟牛奎在一起的感觉不能相比的。
两人就这样你贪污爱的纠缠了一下午,直到日落时分,邱卖油才尽兴归去。
临走时,邱卖油十分不舍,沈若梅便趁机约他明日再来,邱卖油虽然心疼五斤豆油的嫖资,但因为太喜欢沈若梅了,便一口答应下来了。
沈若梅见到他那般不舍,晓得自己已经把他给迷住了,只盼着自己彻底把他降服了,好替自己往家里边送信儿啊......
邱卖油走后,牛奎急匆匆的进了屋,见沈若梅正筋疲力尽的趴在炕上,累得动弹不得了。
牛奎便命她起来澡牝,自己也要与她亲热。
沈若梅一听,吓得身子都软了,小心翼翼的哄着说:“我这都折腾一下午了,累死了,不如等晚上吧......”
话犹未了,牛奎一个大嘴巴抽过去,打得沈若梅眼睛都冒金星儿了。
“贱人,你跟他就又哼又叫的一副浪样,跟老子就推三阻四的,和着老子本事不如他怎地?”
沈若梅被打懵了,半天才缓过神来,要搁在从前,她受到了这种待遇,肯定得跳着脚的一顿做,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了,这会子,就算人家再抽她两巴掌她也不敢哭,要是哭的话牛奎肯定得打得更狠了,于是她赶紧爬起来,照着牛奎说的去做了。
老婆子见邱卖油走了,就急忙跟着邱卖油去他家里取那讲好的五斤豆油去了,回来时,见她儿子再炕上跟沈若梅又滚上了。
他俩已经不是第一次大白天的干这事儿,老婆子早就见怪不怪了,把豆油藏好后,颠着小脚进屋,对炕上半死不活的沈若梅喊了一句,“骚娘们,别一天到晚的只顾掰着大腿勾引汉子干那事儿,家里一大摊子活儿还没干完呢,赶紧的把你男人伺候好了,待会儿起跟老娘搓苞米来,还有家里的猪食还没碴,衣裳也没洗呢.....”
沈若梅这会子已经被牛奎弄得恨不能去死了,本来就又痛又累的,一听到老婆子还这么说,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似的,一下子昏死过去了!
牛奎也不以为意,他跟邱卖油不一样,邱卖油行此事时,注重的是情趣,必得两个人都快活才好,牛奎则不管女人如何,只要他尽兴了就好了,至于女人,他才不管她是啥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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