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我等来好摸好样的迎你女儿你不应,若我们拿条绳子把她绑了去,你又能如何?”
沈德俭一听,气愤的说,“将军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大将军想要仗势强抢民女嘛?”
络腮胡子冷笑说,“就冲你刚才那句话,就能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就是把你打死了都不为过,你要是在执迷不悟,就给你点儿苦头尝尝,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胳膊拧不过大腿……”
说完,站起身,施施然的吩咐说,“把他那个女儿带上,回吉州!”
那四个长随听了,一起拱手,喝了声“是”,就前后屋子里翻找起来。
他们是找沈若兰的。
这几个人身形彪悍,动作伶俐敏捷,一看就是练家伙,沈若兰怕他们打坏东西,也怕他们吓到菊儿和娘都胎,就悄悄地嘱咐了娘几句,叫她不要害怕,随后主动站了出来。
“我就是沈若兰,别为难我的家人,我跟你们走……”
络腮胡子见沈若兰主动站出来了,很满意,就一挥手,让几个长随把沈若兰带走,沈若兰也没有反抗,乖乖的上了车,那几个人则骑上马,带着沈若兰趾高气扬的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沈德俭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山里去了,他得把这事儿告诉湛王,那个什么将军的,听起来挺厉害的,但是凭他怎么厉害,也厉害不过他的准女婿去……
湛王正在别院中安排自己的下聘之礼呢,听闻沈德俭求见,急忙吩咐请进来。
再有几天,这个沈德俭就是他的岳父泰山了,他得好好的与之相处,决不能得罪和怠慢了。
被带进院子后,来不及见礼,沈德俭就着急忙慌的把兰儿被带走的事儿说了。
淳于珟一听陈炳荣竟敢抢他的未婚妻去给他的小妾做丫头,气得脸都绿了,二话不说的吩咐备马,一个人都没带的跑下山去了……
此时沈若兰悠闲的坐在马车上,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别说淳于珟能过来救她,就算她不来,她一只手枪也足够自救的了。
只是,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杀人,杀人的事儿还是叫淳于珟去做吧,他杀惯了,杀几人也不害怕,不像她胆子小,别说是叫她杀人,就是有人死在她面前,她都能怕上好几个月,特别是晚上睡觉时,一闭眼睛就觉得那个人站在她头上似的,吓死她了都……
络腮胡子骑着马,心猿意马的走在村路上,一边走一边不时的回头看那马车的车厢一眼。
红姨娘选的这个小丫头长得可真好看啊,水水灵灵的跟朵娇花似的,比红姨娘都漂亮多了,不知道大将军见了她会不会收为己用呢?要是没收的话,他倒是想求求红姨娘,把这个小美人儿赏自己呢……
不过转念又一想,大将军那般喜好美色,不可能放着肥羊不吃让给他吃,哎,看来,这个小美人儿他十有八九是无福消受了,只能过过眼瘾罢……
整胡思乱想着呢,一匹淡金色的骏马从山上冲下来,马上的男人一身黑衣,手执长剑,神色阴鸷,疾风骤雨般迅速弛来,他一身阴冷的气息,如地狱里的罗刹,没等近前,就能感受到阵阵的恐惧了。
“你……你是……什么人?怎敢在本将军面前乱闯?”
络腮胡子仗着胆子喝了一声,随即拔出腰刀,身后的四个亲随也拔出了朴刀,严阵以待。
吆喝间,淳于珟已经到他们跟前儿,长剑指了指车子,低沉而又震慑力十足,“她男人——”
络腮胡子并不认识淳于珟,但是也被他身上的冷厉阴鸷气息给吓到了,早没了在沈德俭面前的桀骜和优越感,他诚恳的说,“这位公子,我等请沈姑娘去吉州也是奉命行事,并非我等本意,还忘公子海涵。”
淳于珟眯了眯眸子,冷森森的说,“留下车子,每人留下一直胳膊,就可以走人了……”
络腮胡子等一听,这是要废了他们啊,几个人都吓坏了,情急之下,只好奋力一搏,以求脱身了。
淳于珟看到他们举着刀剑,向他冲杀过来,不觉冷笑出声。
对他而言,他们四个人的反抗无异于螳臂挡车,根本没有任何威胁性。
待到他们冲到他跟前儿,举起刀剑刺向他的时候,他忽然凌空而起,如一只灵巧的鹞子一般,在他们几个的头顶上盘旋了一圈儿,手中的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舞出一片血色的剑花。
血雨中,一只只拿着朴刀的胳膊在一阵阵惨叫声中纷纷落马,只一转眼的功夫,四条胳膊就都脱离了主人坠于马下,惹得几个人惨叫连连,动作快得让人叹为观止。
络腮胡子等人都是身手不错的,却没想到眨眼之间就被人给废了,一个个的痛得哇哇大叫,差点儿昏过去。
不过保命要紧,都看出这个黑衣人起杀心了,也都知道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就知道今儿遇到对手了,也只好自认倒霉,被人砍了胳膊后,忍着剧痛打马逃走了……
沈若兰一直坐在车里偷看着外面呢,看到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几个大男人的胳膊给砍下来了,心里又是佩服又是害怕的。
他的武艺太高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难怪能纵横沙场,所向无敌呢!
不过,凭心而论,这样的男人并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一直是张二勇那样老老实实普普通通的男人,像这样分分钟取人性命,致人伤残的人杀神,从前的她一定会敬而远之的。
只是,造化弄人,兜兜转转后,她爱上的竟是她从前想都不会想的男人,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姻缘天注定吧……’
但愿他们能永远相爱下去,不然这样一个可怕的男人,万一不再爱她,或者万一有一天跟她反目了,她都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呢……
淳于珟不知道她心里的恐惧,跳下马大踏步的走到车前,一把拉起车帘儿,看到沈若兰正面色苍白的坐在车子里,急忙扶住她的肩膀,关切的问:“兰儿,你怎样?可有受伤吗?”
沈若兰摇摇头,余光无意中看到了地上纵横交错的几只胳膊,顿时一阵恶心,她扭过头,有气无力的说,“我没事,咱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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