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一会儿花香和熏香参在一起的香味儿,身上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好端端的,她的身子忽然有些燥热起来,像有许多蚂蚁在身上来回爬似的,痒痒的,让她很想把衣裳脱下来抓一抓。
她没有脱衣裳,隔着衣裳抓了起来,结果却越抓越痒,身子也越来越热,热得嗓子都干了,像着了火似的,还有一个股异样的感觉在体内蹿腾着,让她想起了上辈子扫黄时看到的那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她忽然对那种场面渴望起来…。
沈若兰不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身体突然出现了这种状况,她立刻意识到不对了,赶紧集中意志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突然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她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但身子也依旧是热,那种想放纵,想脱光衣服的感觉依旧肆虐着,让人很羞耻……
她拿出玉瓶,扒开塞子仰头喝了两口,正喝着,余光中忽然看见段元焕从外面走进来。
见到沈若兰站在院子里仰头喝东西,段元焕急忙拱手说,“沈姑娘,不知您叫在下过来有何吩咐?”
沈若兰停下了喝水的动作,盖好玉瓶的盖子,把玉瓶又放回了怀里(空间),说,“我没有叫你过来啊,你听错了吧。”
段元还愣了一下,说,“可是,在下并没有听错!”
刚才听戏的时候,一个脸儿生的小丫头偷偷的走到他身边,告诉他说沈姑娘找他呢,有密事相商,让他偷偷的出来相见。
于是,他就怀着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瞒着大伙儿赶过来了。
结果,竟是被人给耍了!
沈若兰很肯定的告诉他,“我真的没找你,你最好还是去好好审审给你报信儿的丫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大概有人要算计咱们。”
段元焕一听这话,顿时紧张起来,沈姑娘可是湛王心尖儿上的人,要是她又在段家被人给算计了,湛网还不得活剥了他呀!
他的心突突了两下,堪堪的说,“沈姑娘多心了,我觉得这十有八九是个误会,在我们段家,有我和夫人罩着您,还有谁敢把主意打到您身上呢?”
沈若兰笑道,“话虽如此,但世人都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段家这么大,你怎么就能保证没有一个心怀不轨的呢?与其这样盲目的信任,还不如集中精力调查一下呢,你可以先查查带我来的那个小丫头,顺便在查查这房间里的香料,我刚刚就是闻了这里的香味儿才觉得身子不适的,也不晓得是花香过敏还是你们的香料有问题。”
段元焕一听这话沈若兰身子不适了,心里更紧张了,他结结巴巴的说,“沈姑娘,您现在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在下去给您请大夫过来瞧瞧?”
“不需要,你只要派几个人去查查那屋里的香味儿和领我来的小丫头就行了。”沈若兰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是是是,在下这就派人去查,请沈姑娘稍安,一经有调查结果,在下马上汇报给沈姑娘……”段元焕忙不迭的回答,那副毕恭毕敬的表情,跟他在那些妾室们面前表现出来的完全不同。
此时,沈若兰身上的燥热已经消退了很多,只是还是觉得有些热,她怕自己中的药有后劲儿,就赶着跟段元焕说了一声,匆匆的出门去了。
一走出段家,她就忍不住的想爆粗。
妈蛋的,是谁给她下的药?还把段元焕那个禽兽给打发来了,亏得她长喝灵泉水,身体不容易中毒,不然这会子她十有八九都跟段元焕那个畜生滚到一起去了。
想到这个后果,沈若兰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再有三天她就要成亲了,要是在这档口个姓段的滚到一起了,淳于珟一定会暴走,会疯狂,会毁天灭地,大开杀戒的,那后果,绝对是那背后之人承受得了的……
到了外面,那辆熟悉的马车正停在段家的大门口。
赶车的人是狗剩子,大春在家伺候媳妇月子呢,就把马车让给狗剩子用了。
狗剩子从小跟大春一起长大的,两人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后来长大了,狗剩子不务正业,大春又死了头一个媳妇,性子变得孤僻了,两人才渐渐的疏远的。
不过现在两人都有新媳妇了,生活也都步入了正轨,哥俩的日子也越过越有奔头了,才又变得亲密起来。
大春媳妇生孩子的时候,狗剩子才能拿着二尺布去下奶,过后又央求大春替他向沈若兰求情,帮他在沈若兰家的作坊谋个差事,好挣点钱养活他媳妇儿。
大春虽然跟他是光腚娃娃一起长大的,从小也情同兄弟一般,但是这事儿却没答应他。兰儿待们一家不薄,他不能消费她对他们的恩情,所以,只能尽自己的力量帮狗剩子了。
既然他要挣钱,自己这段时间又不能出车,就大方的把车借给狗剩子,让他拉脚挣钱去。
狗剩子也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挣钱机会,把沈若兰送到地方后,他哪都没去,就一直站在大门口等她了。
他要在村民面前重树自己的形象,让大家知道他不再是那个不务正业,偷鸡摸狗的狗剩子,而是一个勤劳能干,吃苦耐劳的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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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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