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辞的说,“我不过是有点急事儿来不及跟你说,离开几天罢了,哪儿就离家出走呢?你跟儿子都在这儿呢,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家出走?”
说话间,他的手已伸到了沈若兰的亵衣里,想要把她的亵衣脱下来,摆明了要跟她同赴巫山,共享云雨。
沈若兰才不会这么容易就遂了他的心思呢,哼,这厮不光算计了她,把她之前的那段姻缘给拆散了,还一声不响的离家这么久,这些天了连个信儿都没有,想靠一炮就把问题给解决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啊?
她睁开眼,冷清清的看着他说,“既然舍不得离家出走,那你离家这些天算怎么回事?还有,你之前算计我,把张二勇逼走的事儿又该怎么算?”
听到她又提起张二勇,淳于洬的心里一阵憋屈,不过考虑到他兰儿现在正堵着气呢,他也不好跟她来硬的,只好缓声跟她商量说,“兰儿啊,从前的事儿确实是我不好,但那不也是太在意你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的嘛,你想想,我要是不给张二勇施压,你指定不会接纳我的,这会子没准儿你都成他的媳妇了。”
说到这儿,淳于珟有点儿磨牙了,不过再看到沈若兰那对儿漆黑清澈的眼眸后,他眼神里的冷厉瞬间无影无踪了,继续说,“你看,咱俩现在都成亲了,喜宝儿也都这么大了,过去的事儿咱们不提了好不好?我向你保证,往后再也不骗你了还不行吗?还有,我这次出去,是为了帮鲁元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儿,当真不是跟你赌气离家出走……”
为了让沈若兰相信自己,淳于珟又把鲁元跟宁儿的事如实的跟沈若兰说了一遍,以此来证明自己。
沈若兰还不知道鲁元跟宁儿之间的前世纠葛,还道他俩之间只是夫主跟妾室之间的爱情故事呢,忍不住不住冷声说,“这个鲁元还真是个多情的种子呢,记得之前他跟再邓安安鞍前马后的转,一副十足的忠犬相公模样,这才一年多的时间,就又去跟别人生死相许了,这种三三暮四的男人,真是恶心死了,也不知这个宁儿姑娘是怎么想的,换做是我,打死都不会跟这种渣男过日子。”
淳于洬也不知道鲁元和宁儿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叫他能从安安那里毫不留恋的转身,义无反顾的爱上宁儿。但是他看得出,鲁元这次是认真的,对宁儿,他是发自内心的爱,比之前喜欢安安的时候认真百倍千倍,他毫不怀疑,要是宁儿这次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鲁元肯定会追随她而去的。
“兰儿,别人的事儿咱们也不清楚内幕,还是别管了,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帮喜宝儿生个弟弟或妹妹呢,也省得孩子将来长大了孤单……”
他脱完了沈若兰的亵衣,又褪去了她的亵裤,覆在她的身上认真提议。
沈若兰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这种事儿说得如此清新脱俗呢,差点儿被他给气笑了,说“喜宝有我这个娘在,永远都不会孤单寂寞的,还有我决定了,往后就跟我儿子相依为命,互相依靠。”
“那我呢?你们俩相依为命,我怎么办?”
沈若兰哼了一声,“我就只有孩子了,你不是还有你的好兄弟嘛,你去跟他们相依为命呗!”这是还没原谅他不声不响离家出走那事儿呢。
“兰儿……”淳于珟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她。
“干嘛?”沈若兰还是没好气。
“既然你都要跟喜宝相依为命了,那就再生一个跟我相依为命吧。”他一本正经的说道。
没等沈若兰作出反应,该发生的事儿突然的发生了!
本着突然偷袭,让敌方措手不及,最后杀的对方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战略原则,淳于珟果断出鸡,占据了这场‘战事’的先机,为了不让喜宝看到,还扯过被子,把俩人都蒙在了被子底下运动,这样,就不怕被孩子看到了。
沈若兰本想反对,但是对方的武力值太高,她打不过,又不敢大声反抗,免得吵醒孩子,只好被迫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