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一下也不能忍,便横冲直撞了进去。
慕容庄严正与留香喝着小酒,调着情,留香衣裳半裉,猛然间见到明丽带着丫头闯了进来,不由尖叫起来,慕容庄严脸上也老大挂不住,不由喝道:“你干什么,姨娘闺房,不请自入,你还有没有父亲,还有没有家规!”
明丽仗着平日里父亲的宠爱,眼泪汪汪地下跪道:“父亲,您怎么禁母亲的足呢?想想当年,母亲幼年即被抄家,孤苦伶仃,是父亲怜她爱她,一家子和睦,父亲转眼便将这些忘记了吗?”
同样的话,若由不同的人说出,自有不同的效果,这番话若是由姚氏借着风高月黑说出,自然是能得慕容庄严的一番怜惜,可是由一个女儿说出,又是当着另一个正得宠的妾室的面,慕容庄严只觉得自己被人狠狠打了一个耳光,如同骂他有了新宠忘了旧爱,脸上火辣辣的疼,不由得语气不善的道:“小孩子,管什么大人的事,你母亲不做好,你也不尽一尽劝戒之责,整日里跟在她后面敲鼓助威的,像个什么样子?”
从末有哪一日,慕容庄严像今日这般看清这一对母女。
明丽绝色倾城的脸上有一丝愣怔,不由道:“父亲,您便是如此看待母亲的吗?往昔恩爱在你眼里便什么都不是了吗?”
留香丫头温软的身子骨悄悄的贴近来,惹得慕容庄严一时心痒难耐,只得不耐烦的对明丽说道:“好了好了,回头有空我再去看你母亲,至于惩戒嘛,总是要罚的,不然如何服众,你让你母亲稍安勿躁,哪天有空我便去看她了,你先去看看她吧。”
他好歹开恩让明丽去探望被关禁闭的姚氏。
明丽还想再说什么,不防何妈妈却忙上前挽住她,强拉着她出来。
明丽被拉出留香姨娘的小院,还兀自怒气冲冲,却不防何妈突然对着虚空里高喊了一句:“齐哥儿,今日又是你当值啊?”
明丽看着空无人烟的走道,有些莫名奇妙,而何妈却高深莫测的回望了留香姨娘的小院一眼,笑了笑,哄着明丽先去回春阁看姚氏了。
留香姨娘在听到何妈高喊那一句时,身体抖了一抖,慕容庄严诧异道:“这是怎么了?快把衣裳穿好,小心着凉。”
说着拉起她的衣裳,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跳突如白兔般的丰盈之处挤压了两下,留香稳下心神,吃吃一笑,端起酒杯,凑到慕容庄严的嘴边,娇嘀嘀的唤道:“老爷,您说是喊您老爷亲切,还是喊您严郎亲切?”
慕容庄严手脚不停,笑道:“随你喊什么,只要你痛快!”
留香却身子一扭道:“唉呀,我怕我现时喊了严郎,将来您若不喜欢我了,便不准我喊严郎,反而要因为我喊了严郎治我的罪了。”
慕容庄严道:“胡说什么,小乖乖,你如此诱人,怎么会不喜欢你,我恨不得现下就吃了你呢。”
留香却挑逗道:“那您看是我诱人,还是姚姨娘诱人?”
慕容庄严微冷了脸道:“这个时候,莫要再提起这个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