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手扣着那双不安份的手,他的衣服都被她扯开了。
“安,帮帮我……”凯琳娜的双眼里尽是饥渴的光芒。
“我觉得你需要的是医生,是镇静剂。”安安忍无可忍扣着她的双手大声道。
“我只需要你,安,求求你。”凯琳娜的脸贴在安安的胸膛。
“快去叫医生。”若不是有女佣在这,安安真想一掌劈晕她,但是有人在这,他必须保持形象,女佣惊恐的看着安安,在他的瞪视下终于颤抖的出了门。
“安,不要拒绝我。”仅一会功夫,凯琳娜已经站在床上了,像是被人下了催情药似的,那张有点泛白的唇,正在安安脸上游移。
“够了,这已是我的极限了。”安安沉着脸,一掌劈在凯琳娜的后颈,随手将她往床上一推,自己则冲进了浴室狂吐。
将凯琳娜劈晕后,安安沉着脸离开了豪宅,他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进这间屋子。
那个女人有病,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想到,她绝对心理有问题,说什么再也不要与任何女人有接触。
开车回到家后,安安就钻进了浴室,感觉被凯琳娜碰过的地方,都有细菌似的,痒得难受。
凤本来将问安安凯琳娜的事是否处理好了,但是安安却像没看到她似的,看着安安冲进浴室,凤很是不解,到底发生了事?
凤忐忑不安的坐在客厅等着安安,过是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浴室的门还是紧关着的。
本想去敲门,可是又觉得不妥,之后,她索性站到了浴室外,一眼看着浴室的门,一眼看着手机。
一个小时了,安在浴室做什么?就算三五个人洗澡,这会也应该出来了吧。
“安,你还在吗?”凤敲着浴室的门,很是担心。
“嗯,有事吗?”终于浴室的门开了,安安从里面探出了脑袋,但是门却完全没有打开。
“已经一个小时了,你还没洗好吗?”好像管得有些多了,凤有些不好意思道。
“一个小时了吗?对不起,我马上出来。”安安说着又将门关上了,然后几秒钟的时间就出来了。
“你的身上?”凤惊愕的看着浴巾没包住的地方,红通通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他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过敏。”安愣了下,好像这才注意到自己泛红的身体,他没想到竟然泡成了这样,
“你……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凤不太确定的问,她从来没见过安像今天这样,感觉好像见鬼了似的,回来她叫他,他都没应。
“嗯,能帮我倒杯威士忌吗?”安安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下身就围着一条浴巾,往客厅走。
“嗯,要帮你拿衣服吗?”凤点首,很是担心的看着安安。
“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你这样子,好像被人强暴了一样?”凤不但为安安倒了酒,还主动帮他拿了睡衣,见安安一口气将酒喝光,凤取笑似的道。
“差不多,凤,女人是不是都那么疯狂,不顾一切,像……像疯了一样?”安安躺在沙发上,这会才放松。
他知道自己不是讨厌女人,只是讨厌某些不自重,不自爱的女人。
“怎么疯狂?难不成,今天凯琳娜想非礼你?”凤抱着枕头,盘膝坐在沙发上笑看着安安。
“何止啊,她简直就是要强暴我,真是有够恐怖的,我现在能明白当初我爸的感受了。”安安深叹气,当初也有很多女人想往老爸床上爬,幸好老爸都把挂住了。
也幸好爸妈的感情够深厚,没让别人钻空子,回想那次名义上的阿姨整容成妈妈的样子,接近老爸,安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是吧,凯琳娜看起来不太像,安,你是不是做恶梦了?”凤身体前倾,挪至安安身边,用手探他的额头。
“我从来不做关于女人的恶梦,不过从今天开始,恐怕有段时间要做类似的恶梦了。”
“那你今天怎么了,就算真强暴了,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你看看你身上,到现在都还是红的,如果我不敲门,你是不是要将自己烫熟才出来。”凤笑着,以轻松的语气,探着安安的小秘密。
“或许会,都怪我老爸,什么不好遗传,非将这种洁癖的坏毛病遗传给我,而且看样子,比我老爸那时还严重。”安安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是在八年前知道自己有洁癖的,只是不知道有这么严重。
“洁癖?好像洁癖只是针对环境的,难道对女人……不对啊,你又没女朋友,这应该不算洁癖吧?”凤好奇的看着安安,深邃的黑眸探索的看着安安。
“如果不叫洁癖叫什么?”安安往后面一靠,笑问凤。
“这个啊,我想想?”凤看着安安已回复正常的肌肤笑呵呵道。
“呼,反正啊,以后得离女人远点。”安安长吁气道。
“呵呵,那我呢?我可是女人也,要不要我搬走啊。”凤笑嘻嘻道。
“你……丫头,你还不算女人,顶多算个未成年少女。”安安捏着凤的脸蛋,笑嘻嘻道。
“你小看我,对了,我想起了,你这真的不应该叫洁癖,你又没女朋友,就像你自己说的,应该叫过敏才对。”凤自安安手中抢下自己的脸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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