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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也没想到老公几句话就让公公这么生气,本来也只是想请教两位长辈一些问题,不曾想弄得如此尴尬。
“原来是这样,老公,坐下吧,难得儿子想做媒人,你同他呕什么气。”
何小婉听后,硬着拽着温逸斐坐下。
“臭小子,什么不好做,做什么媒人,如果两个感情真的好,不管有什么误会都能解开的,像我与你妈妈,当年几次分开,一分开就是几年,我们最终不还是在一起。”
温逸斐自豪道。
“那不一样,那是因为有我与晴儿,要不然你以为你能娶到妈妈。”
安安立即泼冷水道。
“好了,你们两个都难我闭嘴,好好吃饭,有什么吃过饭再说。”
何小婉见温逸斐父子两人没完没了,不得不拿出威严。
“妈,我没有要与爸吵,是爸他……”
“你给我闭嘴。”
温逸斐也开吼了,惹他老婆不高兴,他就不高兴。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要吵架你们回家吵。”
何小婉瞪着两人,这两父子像仇人一样,见面总是这样,有时她都头痛,两人真的不应该做父子。
“妈,您别生气,其实我也就是与爸爸斗斗嘴,今天实在很郁闷,本来去医院,但是结果被拒之门外,然后好不容易进去了,还是被轰出来了,真是一肚子的气。”
安安低首,一口气就将杯中酒喝光了,但是心里的那口气还是堵的难受。
“你被人轰出来?儿子,你几时变得这么没用了?”
温逸斐一听儿子被轰出来,心里老大不爽,虽然这小子气人,但怎么说也是他儿子,要轰也只有他这个做爸的才能轰。
“没用的,文静出生在军人世家,他爷爷是某军的军长,虽然现在退了,但是威信仍然在,说不让见,就是不能见的。”
安安摇首,这也是他自出生以来受过的最窝囊的气,不过没办法,严格的说也是他自找的。
“军人,你一直在国外,怎么会与军人扯上关系,就算谈恋爱,也得了解一下对方的家世吧。”
温逸斐一听是军人,眉头都锁起来了。
“缘分的事,不是人为能控制的,而且感情说来就来,想避也避不了的,你与我妈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只是我有些不懂,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就分开了,现在,她就要结婚了,感觉好突然。”
安安郁闷道。
“儿子,不是妈妈说你,感情的事,尤其是爱情,除了当事人,谁也无法明白,我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何小婉看儿子为别人的事如此烦心,不由担心的劝道。
“妈,不一样的,阿哲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我从西西里岛回来后就认识了他,这么多年了,我不能不管。”
安安摇首,如果是别人,或许能放下,但是阿哲不行,就算不是阿哲,绝杀的任何一个成员,他都不能不管。
“那就去问清楚,弄清楚,他们为什么分手?还有两人之间的隔阂,找出症结所在,如果两人真有感情,就不难解决。”
何小婉看着儿子与媳妇,觉得这两人有点笨,真不知道他们当初是怎么谈恋爱的。
“妈,问题找出来了,可是我没见过像他们这个固执的,明知道是误会,可就是死不认错,而且……算了,还是等我再想想办法。”
安安头痛的要命,一天里连着被人赶几次,又被周御放鸽子,这会那还有心情。
“其实我倒有个主意,我们可以去找周御的女友,或许能从哪里知道一些真相。,”
凤这个时候,脑袋终于好使了。
温逸斐夫妇被他们越说越糊涂,最后,凤不得不将整个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因为讲了龙的故事,这顿饭,就从中午一直吃到了傍晚,好在,经过长辈的分析,安安已经有了头绪了。
之后,安安并不着急,反而带着老婆玩了几天,见见在国内的老同学,老朋友,过了一星期,知道文静出院后,安安与凤才去找周御的‘前’女友。
“老公,要不我一个人去吧,看到男人,女人多少会有点防备心。”
到了玲玲的公司楼下,凤看着身侧的安安道。
看看时间,她应该快下班了,不过她担心玲玲像周御一样,对他们不理不睬,上次安安可是郁闷了好多天。
“也好,那我在车里等你,有需要你招手就可以。”
安安点首,他也觉得女人与女人沟通会好一点,如果他在,恐怕有很多话不方便说。
安安回到车内,凤则一直在玲玲办公室楼下等着。
他们已经查过了,中午他们这些办公室人员一般都会到外面来吃饭,因为他们单位并没有餐厅。
大约等了半小时,才看到玲玲,凤并没有立即上前,而是等着她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