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皇子的嫌疑还是不能洗脱的。”
“也就是说,除了川儿有嫌疑,这个缚西凉也一样有嫌疑。”
对方迟疑了一下,旋即点头,“没错,这个缚西凉也脱不了嫌疑。”
“好,很好。”夏侯烨脸上露出了一个让人寒栗的笑容。
葬礼结束的当天深夜,谁也不知道缚君媚的墓前有人做小动作。
后半夜,缚君媚的尸体被运回了缚西凉的住处。
“给我母亲换上干净的衣服。”缚西凉淡淡的下了命令。
很快便是有人下去做了这件事。
而白轻尘也呆在缚西凉这儿。
“这次多亏司先生提醒,才得以保全我母亲的全尸。”缚西凉对白轻尘说着。
“我也只是猜测,夏侯烨既然想扣上食物中毒的帽子,肯定也经不住查,你解剖了尸体至少让夏侯烨知道了你相信,也就不会想到毁尸灭迹了。”
白轻尘的声音很轻,就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过生死这种东西,白轻尘早就看开了。
缚西凉也是一样,就好像死的不是自己的母亲一样。
“证据我已经留下了,我母亲是因为窒息而亡,司先生之前提供的一些技术我都用上了,上面有夏侯烨的指纹。”
白轻尘点了点头,之后再无其他的话。
留下证据,以后定是会有用的。
等到缚君媚被好好的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并且被放进了白轻尘提供的冰棺里,他们在地下室举办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等到事情完全结束之后,缚西凉会重新给自己的母亲举办一次葬礼。
冰棺可以保持缚君媚尸体新鲜,不会因为长时间不理会而变得腐烂。
事情落定,白轻尘这才离开。
缚西凉没有在地下室停留太久,而是去院子里支起桌子,并且喝起了小酒。
苏筱沫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缚西凉的身边。
其实她觉得最难过的事情不是大哭,最难过的是心中明明伤心得要命却哭不出来或者是不能哭。
当苏筱沫坐在自己身旁的时候,缚西凉放下手中的酒杯,顺势就抱住了苏筱沫。
苏筱沫有些紧张,而缚西凉则是笑了笑,旋即揉了揉她的发丝。
“你又不会喝酒,过来干嘛?”缚西凉问着。
苏筱沫眨了眨眼,然后坐直了自己的身子,“我是看你一个人,所以想陪陪你。”
缚西凉又笑了笑,最后拉住了苏筱沫的手,“现在看来,我确实是个可怜人,能跟我说说的话的,也只有你了。”
“你还有司先生。”苏筱沫眨着眼睛回答。
缚西凉微愣,旋即微蹙起了眉尖。
苏筱沫见状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说,司先生是站在你这边的,就像夫人的遗体,司先生帮你保全了。”
缚西凉看着苏筱沫紧张解释的样子,最后忍不住笑起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苏筱沫确实是紧张,紧张得嘴皮子都不太利索了。“我……我只是担心你误会。”苏筱沫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