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都是空荡荡的, 就算我缺胳膊少腿了,除了
那些兄弟们,可没女人给我流眼泪。”
“我才没哭!”苏筱沫说完话,眼泪就从眼角流下去了,这打脸可是来得真切。
缚西凉忍不住笑起来,这一次笑得扯了扯伤口,眉头紧蹙。
“你都这样了,还笑!你看到我哭,就有那么好笑吗?”
苏筱沫此时的模样当真是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缚西凉很喜欢。
“我只是很开心,很开心你能在我身边守着,很开心你能在家里守着,我母亲要是知道你这么贤惠,肯定就很放心了。”
缚西凉闭起了眼睛,他是真的很累了。
要不是因为听到苏筱沫在自己耳边说话,他都不想睁开眼。
“等我休息一会儿,休息好了,我再跟你说其他的。”缚西凉带着气喘道着。
“……”苏筱沫没回答。
这时候缚西凉睁开眼,“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苏筱沫抿了抿唇,“我听到了。”
缚西凉再度将眼睛闭上,嘴唇缓缓的张了张,“别走,等我醒过来。”
苏筱沫微蹙眉尖,眼泪还没干,却忍不住扬了扬嘴角,“我不走。”
苏筱沫的心动感觉一直都是在司先生的身上,在缚西凉的身上从未体现过。
但是被司先生戳破了某些事情之后,她留在缚西凉的身边,会觉得很舒服,很安心。
就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应该站在一起,就好像是理所当然的可以拥有对方一样。
当他浑身是伤被抬起来的时候,她没有歇斯底里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她的心却是如同刀搅一样的。
这大概是就对家人的担心吧。
她和缚西凉结了婚,他们理所当然的就是一家人啊。
有时候感情就是这么的没道理,明明对另一个人心动,可是自己的家却是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苏筱沫看着已经渐渐沉睡的缚西凉,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更加的柔和了。
说不定她和缚西凉本来就是命中注定,那些所谓的棋局,所谓的想要自由,所谓的掌控自己的命运那都是借口。
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遇见缚西凉,只是为了让她苏筱沫知道,就算全世界不待见她,总有一个人会接纳她的。
而这个人,就是缚西凉。
她小小的手掌心散着滚烫的热度,一点点的将缚西凉的冰凉给融化,也将她心里的那一丝冰块融化了。
此时的白轻尘还躺在医院里,一直都没醒过来。
夏侯烨一直找人守在这里,之后在江末的安排之下,他们才终于离开了,只留下了白轻尘自己的人守着。
没多久,千夜来了,看着病床上的白轻尘,心中也是万分的后怕。
还好这个梅米没失手,要是真的直接打在了白轻尘的心脏上,怕是就回不来了。
还有医院的那个医生,白轻尘提前部署好了,这医院都是她的人,所以在手术的时候不会有人泄露她白轻尘是个女人的事情。 所以即使是夏侯烨如此接近真相,也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