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骐悄悄的出了房间,准备下楼到花园里吸烟,走过念念的房间时,听到里面有痛苦的呻吟声。
厉子骐迟疑了一下,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人回答。
厉子骐看了看楼下,值夜班的人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没有办法,只好推门进去说:“念念?是你吗?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他边说着边把沿路的灯给打开了,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
等他走到床边时,看到念念正在发烧,整个脸都是通红的,他伸了手背摸了一下,很烫手。
“念念,你生病了,我送你上医院吧。我这就打电话让司机起来,让田姐过来给你穿衣服。”厉子骐担心的说。
念念听清了厉子骐的话,她痛苦的摇摇头说:“哥,你不要吵到他们。你帮我找几个冰块,装进塑料袋里,然后密封好,再用块毛巾包起来放在我的额头上,这样就可以降温了。”
厉子骐皱着眉头说:“不行的,发烧的情况很多,得到医院里去专门治疗的。”
“哥,我是新来的,而且是姐姐带过来的拖油瓶,你要是在半夜里把别人吵醒让他们起来做事,他们会恨我的。求求你,哥,别让他们恨我,好吗?”念念虚弱的,慢慢的说。
厉子骐没有办法只好跑下楼去厨房冰箱里找冰块,找到后照念念说的办法包好,拿上来给念念冰额头。
从下人房间里出来一个下人,她看到厉子骐从厨房里跑出来,忙悄悄的跟了上去。
念念的呻吟声渐渐小了下去,呼吸也平稳了,厉子骐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等念念不再呻吟后,厉子骐摸了一下额头已经不烫了,他这才悄悄的潜回自己房间里睡了。
第二天就有人小声的议论着厉子骐半夜里跑进太太的亲妹妹房间里,紧接着就传出了呻吟声。
管家也听到了这些议论,他把大家招集起来训话:“你们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如果,你们有谁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那就乱说吧,我马上就能叫你们走人。”
管家的话听着是凶的,但还是无法阻止大家那颗爱八卦的心,这样的议论还四处飘飞。
夏槿苏是在这事发生的第三天才听到这些议论的,这一天夏槿苏照例早早的起床上班,而在她等司机去开车时,两个做早餐的下人起来伸着懒腰边走边说:“真的,厉子骐半夜里去敲他小姨妹的门,他小姨妹就开门给他。马上房间里就能传出乱搞的声音,哎,可怜我们的太太还蒙在骨里,还整天早出晚归的。”
“有钱人家娶两三个老婆一点也不奇怪,你没有看到那个念念一副轻浮样,整天哥哥哥的叫着,连姐夫都不肯叫,这就是要把她姐姐挤走的节奏呀。”
“还是我老公好,虽然没钱长得又不漂亮,但是安全呀。我老公是放心牌的,我觉得一个女人能活得安心才是最重要的。”
“你别傻了,男人出轨跟长相没有关系的,再穷再丑的男人都会被那些花痴女盯上的。你还是盯紧一点吧,不然,有你哭的日子的。”
她们边说边走进厨房,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柱子旁边的夏槿苏。
夏槿苏的脸色苍白,她几乎呼吸不过来。
昨晚,厉子骐托抬念念的身体在教她学游泳,半夜就传出这样的流言。
夏槿苏无法判断这些流言的真假,她只知道她现在的心很痛。
夏槿苏悄悄的折回书房,她不想回自己的房间去面对厉子骐。
今天,德国的公司那边会派人来考察,她说过要亲自接待的,可是,她知道她要是亲自接待会更糟糕。
夏槿苏发了条短信给她的助理:今天我另外有事,你找个人去接待一下德国的客人吧。
发完信息后,夏槿苏就把电话关机了。
她起身下楼对司机说:“今天你放假吧,车子我自己开。”
夏槿苏开着车出来后很茫然,她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想来想去去了她和念念生活过的家。
这个家虽然在六年的时间里一直被厉子骐派人打扫着卫生,但是还是因为没有人住而感觉空气浑浊不新鲜。
夏槿苏开门进去呆了一会儿后,感觉空气不清新,只能出来。
她开着车想了想往爸妈的墓地开去,到了爸妈墓前,夏槿苏委屈的哭了。
夏槿苏不能去问他们任何一个人,她也不敢去查这事。她害怕她们说的是真的,这样她就会同时失去两个她最爱的人。
夏槿苏想到了小夏夏和雪儿,如果,这事是真的,他们两个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们的爸爸呢?
夏槿苏只能哭,她甚至不敢在爸妈墓前说这些事,她不能让爸妈生气,不能再让爸妈为她伤心。
夏槿苏在墓前坐到下午,胃里太空的感觉象有猫在抓它一样痛,她捂住胃蹲下了身子,浑身冒着冷汗。
等疼痛感稍微缓解了点后,夏槿苏这才折回去。
她到了一家很豪华的餐厅里,点了一桌子的菜,让服务员和经理他们在她没有叫他们进来时一定不要进来。
夏槿苏等人走光了之后,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这些美味。
她吃着吃着就哭了起来,她没有办法不委屈,没有办法不伤心。
等夏槿苏哭了一会儿后,她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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