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却发现他竟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我脸上有东西?”
照了下镜子,什么都没有啊。
夏墨辰看到她这副无公害的表情,发现竟没有以前的厌烦感,相反,还觉得她这样很真实。
想法一出,他就莫名觉得胸口发闷。
“顾笙歌,你给我听好了,在我没有找到穆暖之前,你不能跟任何男人搞暧昧,我可不想我的头顶一片草原。”
顾笙歌立刻点头,“夏总放心,我只对钱感兴趣,对暧昧无感,不会在你头顶种草的。”
但夏墨辰却觉得她说的这话特假,“在嫁给我之前,你就没有喜欢的男人?”
顾笙歌顿时愣住,而后立刻摇头,“没有啊。”
她的片刻停顿没有逃过夏墨辰的眼睛,知道她肯定是说了谎。
“就算有,你也得给我管好自己的心!除非我们离婚,否则,如果被我发现你跟哪个野男人搞暧昧,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的眸底有着少有的阴狠,但顾笙歌却丝毫没有惧怕。
再次点了头,“虽然夏总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但是没关系,我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心,绝不会让夏总名誉受任何损失。”
夏墨辰没再继续说什么,面色冷厉的踩下油门,发动了车子。
到了老宅后,才稍微缓和许多。
只是这次回家,面对母亲对顾笙歌的各种数落,心里却异常的不舒服。
但顾笙歌早已习惯了阮惠兰的冷嘲热讽,每次回老宅,必定都会各种被她嫌弃,所以也就已经麻木。
阮惠兰可没忘记上次在枫园被顾笙歌顶撞的事,于是在饭后,趁着老公夏华年和儿子夏墨辰去了书房谈公事,就开始变本加厉的勒令顾笙歌做家务。
不止这样,还在一旁故意说些羞辱的话语。
“人家都说,只要是母鸡就都会下蛋,可是我发现我们墨辰娶的分明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真不知道是这只母鸡是身体有问题,还是在嫁给我们墨辰之前,就堕胎过很多次,不然,怎么到现在都不下蛋!”
顾笙歌收拾着餐桌,心里已经燃起了火。
她不停的提醒自己就当没听到,毕竟阮惠兰这女人是越搭理,就越嚣张。
可是哪知,阮惠兰下句竟然是,“后天你把工作往后推推,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看看是不是身体有问题,要是真不能生,就趁早滚蛋!不要耽误我抱孙子!”
顾笙歌立刻拒绝:“后天恐怕不行,我的行程都已经排好了,等下周吧,墨辰陪着我去医院检查就好了,就不劳烦婆婆你了。”
“哪有男人跟着女人去检查的!传出去后我们家墨辰岂不是会被人笑话!到时候,全北城的人都知道墨辰娶回家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丢的可是我们夏家的人!”
阮惠兰一口一个母鸡,简直让顾笙歌听不下去,“您不停的说墨辰娶了只不会下蛋的母鸡,那您儿子墨辰不就是公鸡?生了墨辰这只公鸡的婆婆您,不就也是母鸡?”
“说谁是母鸡呢你!我告诉你顾笙歌,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这句话您应该跟自己说,毕竟是您先用的母鸡这个形容词。”
“你!”
阮惠兰正要上前教训顾笙歌,书房的门却打开。
夏墨辰看到气势汹汹的母亲,就知道她刚才肯定是又难为了顾笙歌。
快速下楼,当着母亲的面,从顾笙歌的手中夺走了抹布,一把扔在桌子上,“让你过来是吃饭的,不是当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