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远知道靳乔衍是因为倪安妮怀孕的事,心情不好才在外面喝酒的。
但翟思思怎么着也是他的妻子,丈夫成天成夜在外面喝酒,她作为妻子的非但不管,还独善其身地跑到医院申请上夜班?
靳乔衍昨晚打架的事,她也难辞其咎!
越想越怒,靳远以下命令的口吻道:“翟思思,你马上申请掉回白班,搬回家里住,把你们夫妻俩的关系给我搞好,尽快怀上孩子,让乔衍收回心性,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十七八岁一样?这男人就是得当了父亲才会成熟,你作为他的妻子,你有责任让他变得成熟!”
翟思思就像笑了,靳乔衍还是他的儿子呢!有责任让他入土为安,要不要马上实行?
靳乔衍左右她的假期也就算了,她忍了,靳远还平白无故跑来左右她的上班方式,压根就不考虑她七月份的考试?
还真当他们靳家能够无法无天呢?
脸色一变,翟思思压着反感,道:“我既然上了夜班,就不会轻易调回来给其他同事添麻烦,正如您所言,乔衍不是十七八岁的人了,我相信他有自我控制能力,要是二十七岁还需要别人管着看着,那他也不可能会变成熟,你们有你们的生活,我也有我的事业,七月份过了还有九月份的实践技能考试,我必须全力以赴。”
坐在一旁的靳乔衍抿了抿唇,脸上浮现出不悦。
想也不想就拒绝靳远的提议,有这么不喜欢和他共处一室?
什么自制能力,完全就是托词,还有九月份的考试?她的意思是不是在考完试之前,都不打算回靳家住了?
十二月底签的合同,现在四月底,她打算剩下的四五个月都在医院呆着,不用和他相处?
好家伙,倒是想得挺美。
实际上翟思思并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反正靳乔衍也是半夜回家一早出门,两人也见不上面,谈何相处?
那倒不如安安心心上班,努力考取执业医师证,为自己谋出路。
倪安妮坐了下来,讥讽道:“思思说得也对啊,到底是姓翟的,又不是姓靳的,凡事多替自己考虑是对的,人各有志,她喜欢守着医生的职位,咱也不能强人所难啊,不然传了出去,该说咱们靳家泯灭人性,强迫儿媳妇成为中规中矩相夫教子的人,让人把喜好都给抛弃了,多难听。”
一句姓翟,又不是姓靳,简单粗暴地把翟思思从靳家中剔了出去。
靳远明显的变了脸色,这才刚压下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
翟思思瞥着倪安妮,怀了孕也还不积口德,不知道孩子能听见?
她不惹倪安妮,倪安妮倒是跑来招她了是吧?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啊,再者佛爷就在身边,怎么着她和靳乔衍也是一条船上的,总不能看翟思思有事不搭把手。
于是她美眸一瞪,大有迎战的挑衅:“你是忘了自己是嫁进来的,还是忘了自己是姓倪的?”
人说十句她说一句,倒显得她大度得多。
“你……你别怕屎盆往我身上扣,我这是就事论事!”
倪安妮的脸上青了白,白了紫,没想到反让翟思思将了一军。
小心翼翼地窥探靳远的表情,还好,还好他神色无异。
靳乔衍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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