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翟思思把手搭在殷桃肩上,拍了拍安慰她:“没事了,有我们在,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倒是见着秦风,你必须把戒指的事给问清楚了,别傻乎乎地被人骗了,知道吗?”
殷桃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无名指上的戒指就如同烫手山芋般,烫得她窘迫不堪。
早前还在戈城用这枚玻璃戒指嘲讽过翟思思,现在这脸打得啪啪作响。
也幸亏翟思思没有和她一般见识,倒是显得她小肚鸡肠了。
咬了咬唇瓣,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思思,谢谢你不计前嫌,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谢谢你……”
看她又要哭,翟思思举起双手揉揉她的脸颊,笑道:“小事,好了,我走了,你们注意安全。”
蒋丁林眼角一抬,冲她说:“对我来说可不是小事,我都被吵醒了,翟思思,这个情挂你头上,你可得请我吃饭还人情啊!”
翟思思边跑边回身做了个OK的手势,道:“没问题,等我从戈城回来再说。”
蒋丁林倒是不依不挠了,喊着:“哎什么叫再说,这你可必须答应我了,要不是为了过来救你,我现在睡得正香呢!”
他的话翟思思并没能听见,人已经跑过了拐角,没了影。
该死,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掉了!
蒋丁林懊悔地捏拳在空气中捶了一拳,随后转身对殷桃说:“走吧,送你上去。”
“嗯。”
殷桃微垂着脑袋,看着一块块石砖砌成的道路,数过第十块后,转身朝旁边的楼房走去。
房子在三楼,殷桃习惯了,一口气上三楼脸不红气不喘。
反倒是出行靠汽车,上下楼靠电梯的蒋丁林,这会儿还在二楼与三楼的中间,撑腰抬头望着她家的铁门,气喘吁吁地继续往上爬。
这步梯楼简直是十大酷刑之一!
待蒋丁林好不容易爬上三楼,她才打开门,正欲走进去,蒋丁林一把拽过她的手臂,说:“我先进去看看安不安全。”
要是殷桃在他手上出了事,翟思思饶不了他。
屋子很小,卧室门敞开着,一眼就能看完,除了窗户前叼着烟的男人,再无其他人。
他狐疑地问:“秦风?”
男人瞥了他一眼,将烟头往楼下扔,然后望着刚走进家的殷桃,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走到殷桃身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好啊你,殷桃,现在都敢把情夫给带到家里来了?我告诉你,我秦家虽然落败了,可我秦风还活得好好的,有我一天在,你别想离婚!”
他红着眼,咬着牙死命拽着殷桃的头发,气急败坏地看着她。
殷桃吃疼,五官皱在一块,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秦风、秦风我没有!”
刚刚才被那些男人欺负过,险些就被抓去卖身,秦风这么对她,顿时让她倍感委屈。
蒋丁林最见不得男人对女人动手,一脚踹在秦风的肚子上,怒骂道:“秦风,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她刚刚在下面被人欺负,你就站在这看戏?”